“擅殺朝廷官吏,就不怕觀風使知道。”
“哼,父親是國主親信的大臣,觀風使能把我怎樣。”
……
這是管城子和手下吵架,國主意味深長的看看管鑒,管鑒氣的麵色煞白,身形一晃,眨眼進入城主衙門。
把門冥卒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攘攘的亂喊:“抓奸細,抓奸細。”
喊聲中,一部分向堂內跑去,一部分圍了過來,國主諸人一動不動。
“父親。”衙門裏一聲驚呼啪啪,但聽兩個耳光的聲音,“父親。”喊聲中包含無數委屈。
“抓奸細。”有嘈嘈雜雜的聲音,冥卒們進去了,“滾,滾,他是我父親。”管城子連連嗬斥:“玄士營大統領管大人。”
衙門裏的聲音變化萬端,圍住國主的冥卒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接駕。”管鑒暴怒道,“國主來了。”管城子驚呼,衙門裏傳出一連串呼喝聲:“列隊,放炮,奏樂。”
衝進衙門的冥卒灰溜溜跑出來,冥卒如沒頭的蒼蠅,慌裏慌張列隊,圍住國主的冥卒有一部分回歸隊列,還有幾個傻乎乎的拿著刀槍左張右顧不知所措。
管鑒帶領管城子急匆匆跑出來,身後跟著王貴等人。
“退下退下。”管城子連聲呼喝。
“參見國主。”諸人山呼跪倒。
圍住國主的冥卒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架式,拿著刀槍瑟瑟發抖。
“小兄弟,你反映太慢了。”國主微笑著撥開指著自己的刀槍,向城主衙門走去,撲通幾聲,那幾人癱倒在地,管城子狠狠的看了他們幾眼,急匆匆跟了進去。
堂上,國主不知哪裏取出一把蒲扇,微微扇了幾下,看著跪在地上的管城子眾人說道:“管城子,告訴你個好消息,玄冥妖王已死,這戒嚴令就撤了吧,軍士回營,城中百業恢複正常,畢竟大家還要生活麼。”
“下,下官遵命。”管城子顫抖著回答,“還要向你討個人情阿,”國主說道:“關於石頭的緝捕令也撤了吧,你這是白費力氣,石頭是什麼人,就憑幾個冥捕想抓住他,簡直是癡人說夢,嗬嗬,你不服氣,管鑒,該說的都說了吧,省得落他埋怨。”
管鑒忐忑不安的看看國主,下來對管城子說道:“石頭,本名雷十破,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來玄冥國,不過,他曾是國主最好的朋友,國主目下一身修為,可以說完全拜他所賜,父親,父親當年也不過他門下小卒,跟著國主為他辦了不少大事。”
管城子心頭一驚,看看管鑒,小心翼翼的問道:“父親沒開玩笑吧。”
管鑒說道:“國主麵前,為父怎敢有半句假話。”
“那你當時為什麼還敢打他。”
“打他,”管鑒連忙辯解道:“你認為為父有那個本事麼,當時不過是和他定下的引誘玄冥妖王的計謀罷了。”
“可是,這些事情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管城子問道。
管鑒苦笑著說道:“早告訴你,人家不說,為父怎肯泄露機密,本來菡萏鄉暗示過你,可惜你太蠢了,沒有理解為父的苦心,嗨,還要派人緝拿我玄冥國裏的大功臣,如今為父也救不了你了,是死是活,全憑國主發落。”
管城子沮喪的低下頭去,公堂上倒是有王貴諸人又是驚訝又是興奮。
國主看看管鑒,說道:“麒麟將真是糊塗了,他得罪了石頭,朕哪有權力發落,這麼著,咱們一起找到石頭,聽聽他的意見吧,不過,管城子這城主是不能再當了,各位有什麼人選說來聽聽。”
眾人麵麵相覷,誰都不敢開口。
國主鼓勵道:“言者無罪,說不說在你,聽不聽在朕,猶豫什麼。”
猶豫片刻,王貴率先喊道:“我等推舉石頭擔任城主。”
呼聲喊出,堂下屬員齊聲呼喊:“推舉石頭,他當了城主,是咱們的福氣。”
國主皺皺眉頭,說道:“這說了半天,你們還沒聽明白,石頭怎麼能當城主,實話說罷,朕也沒想到他能來玄冥國,不過既然來了,這玄冥國就是我們哥倆的,你們說,朕和他關係都到這份兒上,讓他在朕手下當個城主,別說人家不樂意,你們這分明是給朕難堪麼。”
眾人沉寂下去,國主等了半晌,堂下無人作聲,歎道:“嗨,也許不該有此一問,這麼著,淩叔子。”
“在。”瘦高個的南方觀風使淩叔子出班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