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戶人家養的女人多了,這偷吃的女人不會少,隻不過錢家老爺給那些女人通通都喂了絕子藥,隻要隻要沒有孩子。他就坐不實戴綠帽子的名頭,養的那些女人也隻是養著而已。
“錢家老爺說不定會跟前夫人再生一個孩子。算來算去。那錢夫人也不過三十出頭。還是一個可以有孩子的年紀。花十八年在培育一個嫡三子來繼承家業,也不是不行。”
景煜倒是對錢家的未來有了幾分興趣,如果錢聰沒有能夠混出個名頭,而是遇到了什麼意外,那錢家老爺可就算是遭遇了斷子絕孫的災難了。
“錢家已經是自顧不暇,相信他們也不會在懷疑你是殺了錢宇的凶手。那些草原人已經幾日沒有動靜,府衙將他們抓來抓去,審了又審,也找不出他們跟那幾個凶徒有牽連的證據。”
司雲錦在茶樓裏的時候也是順帶打聽了,雖然說那絡腮胡子跟那幾個潛入千伏的草原人是一夥的。但是隻要府衙拿不出證據,說是絡腮胡子下令讓他們這麼做,那他們這些置身事外的人便無罪。
草原人根本朝的關係本就水火不容,如果因為辦案不明而冤枉了那些草原人,強行將他們連做的話,那隻會有損國威。
皇上是絕對不會插手這件事的,一切也就隻看府衙而已。而府衙又怎麼會為那些厭惡中原人口口聲聲罵他們是狗官的人細心調查此事,肯定是一拖再拖,最後不了了之。
錢家跟草原人之間會互相暗中鬥爭,景煜才是真正置身事外的那個人。他們兩邊已經不足為慮,現在真正要顧忌的隻有一個太子殿下。
司雲錦不知道為什麼太子要派出幾百個人想要將景煜等人斬盡殺絕,就算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也不過如此了吧。
“就算他們想將髒水潑到我身上,也不會有機會。”景煜坦然一笑,他早就已經擺脫了嫌疑人的身份,此事其實說起來還得多些司雲錦。
“府衙大人本來也想拿我做替罪羔羊,派了幾個得力幹將到萬豪樓去查我當天晚上究竟是不是在賭樓裏。因為你那天鬧出了很大的動靜,那樓裏許多人都說胡公子是常客。那天晚上我也在賭場裏。他們替我很好的做了一個不在場證明。”
景煜知道那些人裏麵肯定有一些看到了那天晚上自己的替身,否則他們絕對不敢那麼堂而皇之的欺騙府衙公差。
那天他們在去萬豪樓,司雲錦讓這些人對自己的印象更加深了一點。所以那些紈絝公子們才會毫不顧忌的像虎牙說出了他們自以為是真相,實時的已經被蒙在鼓裏的謊言。
“沒想到府衙公差居然還要看一些江湖勢力的臉色,刑部現在落在趙大人手裏,他一定會想辦法再對付你。”司雲錦不相信官家居然跟江湖勢力有勾結,但事實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