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翠柳湖的人都是來尋樂子的,爭風吃醋的事情屢見不鮮,兩家公子之間打到頭破血流的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隻是那說來說去都是公子之間的爭鬥,這對下人出手的到還沒有發生過。
景煜偏偏又成了那動粗的第一人,他的手直接將那高傲不屑的人高高舉起來。猛然是直接飛起一腳踹進了他的心窩裏,將他踢到了那沙灘之上,滾了一身的泥。
那人熬不過痛,倒在那泥潭裏麵哇哇亂叫著。五官已經是扭曲猙獰,在一起哭爹喊娘,臉色瞬間是蒼白無比。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到了,他們看一下那動手的人。隻見那人的眉目之間,宛若有千軍萬馬之勢,一雙鷹眸深邃鋒利無比。
這些負責跑腿的下人本就是低賤之人,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紈絝公子會替他們出頭,隻是這麼看了幾眼之後,便又別過了頭。
景煜見那人在地上扭曲猙獰,看到他的時候麵露惶恐,爬起來跌跌撞撞,就是跑了。在他的袖子裏,還抖露出了景煜原先的那枚銀子。
“我還到是個練家子,原來隻不過是一個空會耍嘴皮子的地痞流氓罷了,真沒意思,還想著聽取之前先活動活動筋骨呢。”
長長舒了一口氣,景煜看了一眼那戲在岸上的一葉輕舟,上麵搖船的人臉色也已經是發白,瑟瑟發抖。身子朝向一邊,像是想要逃跑,但是雙腿已經動不了了。
這些人就是替那跑腿的人負責送詩詞歌賦過去的人,看上去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船夫,或許他們到手的賞銀到他們手裏也隻有幾文錢。
景煜撿起那掉在河灘上的一定銀子,高高拋起,朝著那船夫就扔了過去。
那船夫嚇了一跳,但是也是下意識的伸手接住了那白花花的銀子。
“送我到玉青姑娘的船邊,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景煜已經是瀟灑踏上了那艘船,站在船頭,高高的望著那波光粼粼的湖麵。
船夫是個老實人,可不像那收銀子的人那麼貪得無厭。有了這一錠銀子,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嗓音,尤其是剛才他還看到了那個人被一腳踹飛出去。
他將那銀子塞到褲腿兒裏,直接就是搖起了床,拚命地揮舞著船槳將人給送過去。
玉清姑娘的船比起其他女子來得要更簡樸一些,除了白色素紗的裝潢之外,什麼也沒有。
船隻內傳來淡淡的撫琴,奏樂之聲清雅悠揚,聽著便讓人身心舒暢,不自覺地就看到了一副廣闊的山水美景。
“雲霧雲霞迎旭日,煙雲煙雨寫春風!”
就在那船隻附近,景煜已經是朗聲念起了他所做出的對子。
此時,那船內的樂器奏響,戛然而止。
“玉青姑娘的這對子樸實無華,沒有什麼華麗的辭藻堆砌,比起那些濃詞豔句來要清雅上許多。想必那些紈絝公子,都被姑娘這對子當中的意思給騙了。”
景煜朗聲說道,他的嗓音帶著沉沉的磁性,聽起來更是帶著幾分瀟灑。
那些紈絝公子們都以為玉青姑娘的要求甚高,絕對不會看得上那樸實的對子。他們絞盡腦汁想著那些華麗的辭藻,要麼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要麼就是對的太過華麗而被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