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瑞仍然癡迷地演算著,根本不清楚等待他的是什麼樣的命運。火刑是大夏帝國的特殊刑罰,也是專門針對那些褻瀆儒門的人準備的。
這一點也證明儒門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那怕是皇家也很難幹涉。這種罪犯那怕是碰上皇家大赦天下,其罪行也不可赦免。也就是說伏瑞必死無疑,誰也救不了他的命。
伏瑞雖然不想死,但還沒到及冠之齡,想反抗也沒那能耐。而他雖然在司徒煥的指引之下開始修仙,而且修的是仙家高級仙術。但畢竟還修煉不久,隻能是強身健體而已,力氣比常人大上些許。
以他文弱書生之身如果沒有修仙,隻怕這木枷腳鐐之罪都承受不起。那能還象常人一般去演算地如蛋黃之學說。
盡管他已經找到了一些門徑,但要推演出來卻是很難。每推演到了一些地方,卻又象深淵般擋在了他的麵前。隻能另辟他徑,可不管怎樣繞來繞去,前麵都是深淵。
難道他的想法是錯誤的?伏瑞開始動搖,然而這個念頭隻是一瞬間,然後仍然是不依不撓地演算著。司徒煥說是地方天圓,那便有些道理,隻是伏瑞並不知道司徒煥的身份,隻當司徒煥隻是安慰他而已。
也便是如此地執拗。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他已經到了用生命來演算地如蛋黃這個道理,他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身體每天都在瘦弱下來,精氣神看上去還不錯,卻已經有回光返照之象。
伏虎書院,司徒煥靜站在樓台之上,心中正在推算著,九星連珠也更是在近幾天。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突然心中一悸,他閉上了眼睛想尋找原因,可到看到的都是一片迷霧。越是臨近九星連珠之日,這迷霧更是越濃。
估計等到九星連珠之日後,整個天地都會被天道所蒙蔽他天璣一脈的優勢盡失。如果沒有找到天命之子,他今後可如何是好?按下心中不舒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之後便離開了樓台。
程起走近司徒煥恭敬地行禮。司徒煥已經把程起收為弟子,通過儒門學業的學習,這孩子也規範多了。不僅能明理曉事,心性也遠比同齡孩童成熟得多,心智也很堅定。
這不僅跟這孩子的成長有很大經曆有很大關係,更有那小偷和前尊主的教育有很大的關係。而要司徒煥門下,又學習到另一種理論。再加上他童年不幸對學習有著很強烈的渴望,現在有了學習的機會,更是如癡如迷,這更讓司徒煥所喜。
“學業可已完成?”司徒煥笑問道。
“已按老師要求完成。”程起行禮答道。
“可是修煉上的事情?”司徒煥又問道。
“弟子愚頓,想請教老師幾個天文上麵的問題。”程起低頭問道:“聽聞伏瑞師兄曾經提出地如蛋中黃之論,弟子這些天思考他的一些說辭,覺得有些道理。”
司徒煥突然笑了起來,走了一個伏瑞,卻又來了一個程起。他想了想反問道:“你為何也糾結於此?這僅隻是學問,並不影響你的學業,更不影響你的修煉,還是不要糾結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