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說一個縣的議院,由鎮裏推選。富戶們更有了可趁之機,通過各種手段謀取了議院的席位。議院變成了利益團體的工具。
如果縣主和府主與這個團體勾結,很快就會推1翻一係列的內政條令,製定出一套有利於他們的內政條令體係。如果不是律法由最高議院製定,隻怕律法都要被他們改得麵目前非。
他們能動的內政條令,幾乎全部改得麵目前非,甚至還與律法相衝突的問題都暴露出來了。這也是眾多矛盾爆發的主要原因。
拿著大夏的契證鬧到了祖城,這已經是大事了。卻並沒有引起魯達鵬和司徒煥的重視。幸虧大商培養出來的內政人才信仰還算是堅定,這樣的問題隻是局部,並沒有引發大亂子。
但李勳這樣的人才都動搖了,其他人又能堅持多久?祖界議院的變化,是引發這種變化的主要原因。
當初司徒煥在安排席位之時,也傾向於宗門和工廠主,以這種方式來拉攏人心和平衡矛盾衝突。卻沒有想到埋下了巨大的隱患。
如果伏瑞在這裏肯定會強行阻止。地球上的經驗告訴他,祖國的體製最是適合推動經濟內政和技術全麵發展的。更有利於資源的調配和利用。
他所提出的大同世界理論,也更多的是借鑒了祖國的經驗和理論。所以他采取的是越過資本時代,進入大同時代初級的模式。
要知道在他離開地球之時,整個地球幾乎所有國家都在向祖國的模式改變,強化國家對資本和資源的控製力度,然後有計劃地引導經濟發展。這才改變資本時代的劣根性問題。
卻沒有想到一切被司徒煥給破壞了,讓祖朝進入到資本時代。必定會爆發資源爭奪的亂象,仍然回到了叢林法則之下。這種憲製是假的憲製,也是伏瑞不想看到的憲製。
在地球之時,他在西方國家生活過許多年,但永遠改變不了他對祖國的喜愛,包括祖國的製度。其實這種理想之中與儒門思想道門思想和其他宗門神殿教義有很多的共通之處。這也是他倡建大同世界的理論基礎。
這些李勳可不懂,就算是伏瑞有涉及到這方麵的論著,也會被魯樸子列為機密。他隻是把憲製與儒家思想進行比對,拿祖朝之前的規定與現行的規定進行對比,然後通過內政效果來判斷優劣。
他把自己的想法寫了一封信自接寄給了魯達鵬,對於祖朝高層,他隻是與魯達鵬有過一麵之緣。然後信寄出去之後,卻如石沉大海,一直沒有回音。
又反複想了幾天之後,一封辭呈遞給了三院,然後上報大商總裁。府院以最快的速度通過了李勳的辭呈,他們早就想要李勳離開。現在李勳自己提出,他們的反應豈會慢了?
幾日之後背著瑞包的李勳有些不舍地看著府衙,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他沒有返回蘭城,也沒有去祖城,而是直接朝東而去。
在涼州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對這裏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而且這裏還曾經有他的理想和夢想,現在心中肯定不舍,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