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陛下的九皇子,三年前就封了王,封號是單字赫,本名左陽冰,赫王殿下實力很強,已經有淩空級三重了。”
聞言,寧憶霜瞳孔收縮了一下,有些驚愕地看著那名少年,心道:這麼有緣?左陽冰不就是子墨在聖隔認識的朋友嘛,看他的年紀應該還沒到二十,淩空級三重,隻怕是子墨的靈脈養出來了。
左陽冰駐足了一會兒,兩手附在背後,淡漠地說道:“鬱老,如果本王沒記錯,鬱家應該是兩年前就舉辦了祭拜儀式。”
“嗯,是的,兩年前冬末祭拜的。”老者低著頭回道。
左陽冰冷道:“既然如此,應該要三年後才祭拜,那這香是怎麼回事?”
“完了!”寧憶霜心下一咯噔,握緊手中的衣袖,鬱詩琴的一臉驚慌,“怎麼辦?怎麼辦?”
老者聽到左陽冰的話疑惑地抬起頭,驚愕地看著前方三炷香聳立著,上方還飄著薄煙,顫抖地手指著,“這這這!”
他身後的眾人也抬起了頭,皆是目瞪口呆地模樣,鬱詩琴的父親上前一看,“這…難道是她們?”
左陽冰看了他一眼,問道:“鬱家主,作何解釋啊?”
他回頭看向左陽冰,雙手撩開袍子,跪在他麵前說道:“回稟殿下,今日有兩名賊人進入鬱府,草民已經派了眾多的召喚師尋找,但這兩人極其狡猾,尚未抓到,草民有罪,讓此賊人擾了殿下祭拜。”
“呃?”寧憶霜不解地看向左陽冰,“祭拜?”他不是來看潭漩龍的?
“嗯,赫王的母親清妃娘娘是鬱家的人,算起來還是我父親的黨妹,所以他每年都會回來祭拜清妃娘娘的父母,以盡孝道。”鬱詩琴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說他可能不知道這裏有潭漩龍,也許他並不是白澤希要找的凶手,算了,不想這些,先活著離開,至少現在他認識子墨,說不定靠著子墨還能保命。
想著,寧憶霜突然掰開手指算了算,轉頭看向旁邊的人:“他不就是你的堂表兄?”
鬱詩琴搖著手,反對她的話:“不不不,像是殿下那種高貴的身份,不可以這樣稱呼的,鬱家起先是做官才稱得上世家,也就是清妃娘娘的父親,後來清妃娘娘入了宮,爺爺不準家裏的人做官了,說是會壞了殿下的前途。”
寧憶霜:“???”啥?這是什麼理由?他是皇子,在朝中沒人,不是人微言輕舉步艱難離皇位更遠?怎麼會壞了他的前途?
左陽冰走上前看了看那三炷香,陡然發現了什麼,霎是沉下眸子,“人還在這裏。”說著當即轉身,一手揮起,一股強大的靈力氣息湧出。
“不好,”寧憶霜急忙撤了防護陣,打破了屋頂帶著鬱詩琴逃出去,瓦片落到了地上發出清脆了響聲,留下地上的狼藉就銷聲匿跡了。
老者向身後的修士吩咐:“快追,抓活的。”隨後走到左陽冰身邊,疑惑道:“殿下是怎麼發現她們還在屋內?”
“香是剛點的,所有的召喚師都在外麵,她們一出現就會被抓住,還有我們進來這麼久,你有聞到一點的香味嗎?她們用了去味粉,掩蓋了。”左陽冰放下手,轉身拿起香點燃。
瞥了一眼插上的那三炷,輕笑一聲,隨後插到旁邊跪下拜了拜,但是沒有鬱詩琴那麼多的手勢,簡單地拜祭了一下就起身了,“走吧,出去看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