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者的存在被直接抹去。
得到這個認知的陳斌心中沒來由的慌亂了一瞬,原本放鬆的身體也因為這個想法慢慢緊繃,渾身的肌肉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隻有在遠離危險的時候才會稍微放鬆一些。
老者笑的更誇張了,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就這麼攥住陳斌的手腕往第三醫院外邊帶,每一步都走的不是很快,可是那種絕對的力道卻讓人能感覺到極大的壓迫感。
陳斌不可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他再度以體內真氣去拜托對方的控製,可是這時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忽然從手腕處傳來,陳斌看去,等看到這一幕時表情徹底僵住。
“你“一字剛吐出老者反手按在他脈門之上,將一股氣打入他體內,身體輕顫後提起的真氣居然被輕易的抵消,他身體裏也沒有了丁點反抗的能力。
表情一變再變,對上老人一雙言笑晏晏的眼睛,陳斌知道自己是遇上真正的行家了。
能在瞬間化去他的功力足以見得這位老者實力在他之上,一身真氣濃鬱可以輕易的製住他,但這老者注入體內的真氣卻並不霸道,也沒有打算將他經脈毀去,一身的修為也得以繼續保存。
就這點也足夠讓陳斌稍微對老者放下一些戒備。
一直來到停車場老人才放開攥著的人,陳斌這次沒有在強行選擇離開,而是跟老者麵對麵的站著,想要詢問老者一些事。
老人雙手背在身後背對著他,可就這麼個身影讓陳斌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心中這個疑惑也實在是讓他抓耳撓腮的好奇,可是又不是真正的知道二者之間的聯係到底是什麼。
陳斌主動後退一步,雙手抱拳,道:“剛才多謝老先生手下留情,不然我這一身修為定要被毀。”
虧得剛才扣住脈門還擊散他真氣的老者沒有什麼歹意,倘若真的有這個心思的話,那時的他必定沒有地方躲避。
脈門一旦被製便意味著你的性命已經落在對方的手中,陳斌方才也是一時不查才會被老人給製住。
但是體內那股擊散他力量的真氣已經證明他不是老人的對手,也就是說就算硬碰硬也必定會輸給老人。
明白這點後陳斌就已經打消這個念頭,他現在隻想知道老人盯上自己是偶然還是必然,亦或是因為其他的一些原因會選定自己。
這兩者之間有非常明顯的差別,也讓他很在意。”硬承諾而來送你一場造化。”老人聲音蒼老,更帶著一種莫名的淒涼感,聽的陳斌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
細細品味著一句話就已經有了一些別樣的猜想,他忽然抬起頭目光不轉的看著老者,一字一句的說:“您與我師父……”
老者這才轉回頭,點著頭,有老淚從眼眶中滑落,看他的目光就如在看自己的孫輩般,眼中都是憐愛:“我與淩雲子、度善和尚算是老相識,他們兩個都有各自得意弟子,隻有我和他們有些區別。”
淩雲子是他的師父,度善和尚應該就是在小雷山上圓寂的老和尚,那麵前這個老人又是誰?
思緒轉瞬間變換太多,也真能感受到一絲微妙的聯係。
“三十多年前我們三個曾經約定各留一部分秘籍在他人手中,日後如果遇上意外就找到傳承人將秘籍送還。”老人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