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看見這個人進來的時候,眼睛都直了,連忙迎接上去,眼睛被秦羽手中的銀票吸引著,可是,想著他喝醉了,笑眯眯的道:“這位公子區區一百兩,我們這青玉樓的花魁,可不能和您見麵呢?”
“錢不是問題,要多少有多少,我要花魁!你們可給。”秦羽眼下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乾亦霄為人坦蕩,倒是真的沒有下料,隻能說,秦羽酒品太差,酒量太低,還喝了那麼多。
“五百兩,花魁,陪公子你一夜。”媽媽桑伸手,在秦羽眼前來回摩擦。
秦羽爽快的掏出來一疊,“我包了。”
“小的柳娘,”看見這麼多錢,柳娘也說出來了自己的姓氏,柳娘連忙收了錢,塞進懷裏,“這就去把玉雪姑娘給你喊出來。”
“你們這群沒眼色的,還不快去把玉雪請下來。”柳娘指著丫鬟們快點,生怕秦羽不快。
“我親自上樓!”秦羽也是一時興起,覺得有點意思。
不過,這些全部都是酒精作用下,秦羽才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平時的秦羽,理智克己,優秀,少言。
“好好好,還不快帶公子去找玉雪。”柳娘笑眯眯的說著,暗地裏對那些丫鬟卻沒有好臉色。
丫鬟們怕著,卻還是想一朝變鳳凰,便止不住的往秦羽身上貼,畢竟是個男人,可是也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要,他雖是喝醉了,也不是瞎了,普通的,秦羽看也不看。
被丫鬟們帶到門口,她們再不甘心也放棄了,怕被柳娘責罵。
秦羽推開門,“玉雪?”
他本就聲音偏磁性,現在喚這個名字,又有幾分帶情的意味,玉雪聽見顫抖了一下,抬眸看向門口,一雙眼睛含情的望著他,“是我的郎君嗎?”
玉雪其實同艾憐不像,若非要強求的話,大概是那種氣質,就是不說話的時候,有些高冷,然後別人一副怎麼都得不到她的樣子。
秦羽的心也顫動了一下,竟然真的看錯了人,撲上去握住玉雪的手,“憐憐,我是你郎君。”
來人過來,全是酒味,喊著別的女人名字,玉雪頓時就知道這是認錯了人,心裏看不上這個男人起來,不過,這男人算得上是上乘之姿,睡了,倒也無妨。
“郎君,我是憐憐。”玉雪將計就計,也就擔了艾憐的名字,雖然不知道憐憐是誰吧,不過,自打她進這青玉樓已來,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錯認了,倒也習慣。
“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為了你忤逆大臣,為了你遠走漠北,為了你放下臉麵放下自尊,我什麼都放下了,”一滴眼淚落在玉雪的手麵上,玉雪蹩起了眉頭,深情的人,她可玩不起,聽他這麼說,又像是個有權的,心裏猶豫要不要一把水潑醒秦羽。
秦羽仍在繼續說道:“你為什麼還是不肯跟我走,他哪裏比我好,我也可以接受那個孩子的,你信信我不好嗎?我真的說到做到。”
“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說著,玉雪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潑醒了秦羽。
秦羽看清楚眼前的女人,猛的推開了她。
玉雪吃痛,痛呼了一聲,滿臉不情願的看著秦羽,“公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