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並非是我十分優秀,而是你們。”艾憐笑了笑,伸手握住薛娘的手,“知己難得,你們都很難得的,是我的幸運,並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人的一生中,確實很難遇到這麼投機的人。”
薛娘有所觸動,眼睫微微顫抖了幾下,“我知道夫人話中的意思,我定不會讓夫人失望,也不會辜負夫人的。”
艾憐可以說是很難用心的去教這麼一個人,尤其是這個人與自己並沒有任何賣身契,隻不過是一個繡娘罷了,沒有任何義務,如果非要說的話,那隻能說是道德上麵,因為她受了自己的恩賜,所以說他不能離開這個霓裳局。
可是,如果對麵飛天閣,給了很高的價錢,而薛瑞雪願意去的話,艾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得起這個損失,但是她知道,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的話,她一定會對人性很失望,所以,她此番一幅話,既是敲打,也是覺得,薛瑞雪不要辜負她的希望。
薛瑞雪全部都聽明白了,推心置腹,她覺得艾憐的話並非是沒有道理的,所以,她明白。
兩人看著對方,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艾府。
“公子,該喝藥了。”侍衛把藥碗恭敬的遞給了乾亦霄。
“先放著吧,今日鋪子裏,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乾亦霄詢問道,他因為身體的原因而不能去霓裳局,隻能在家裏麵養傷,心裏還是非常擔心艾憐,怕她受到傷害,秦羽能對他下如此狠手,不是沒有可能會對艾憐如此。
暗衛低著頭,一字一句,態度恭敬,“回公子,夫人在鋪子裏,與往常一樣,並無任何不妥之處,也派了其他暗衛在那裏守著,確保夫人安全,請公子放心。”
“如此就好,把藥端過來吧。”乾亦霄知曉有其他暗衛守著,思索了一下秦羽暗衛們的能力,心下覺得十分放心,並不把秦羽暗衛的能力放在眼裏,這次受傷,隻因怪他大意了。
“是,公子請。”暗衛從桌子上拿起藥碗重新遞給乾亦霄,碗中銀針色彩明亮,尾巴被彎著,勾在碗邊。
乾亦霄昂頭一飲而盡,眉頭都沒有皺,仿佛不過是喝茶一樣,“繼續警惕一些,他不會這樣就此罷休的。”
“屬下明白。”暗衛接過藥碗,退了出去,守在門口。
——秦府。
“你說什麼!他現在人在艾府,可是,我不是已經讓你把他給追殺到城外了嗎?他是怎麼回去的?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辦事的?怎麼會讓他好端端的回來?”秦羽聽見暗衛的話,猛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他倒不是自負,隻是對自己的暗衛很有信心,畢竟一向從未失過手,可是如今,他們屢次在乾亦霄身上失手,他不僅開始懷疑自己暗衛的辦事能力,是否退步了?是否還值得他繼續用?
“是屬下無能,是屬下辦事不力,對於他們的暗衛能力,是屬下錯估了,以至於我們損失了很多人馬,但是我們已經重傷了乾亦霄,請主子再給屬下一次機會。”暗衛連聲說道,對於這件事情,他也知道,自己原因很大,也知道是他的原因,所以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