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太子,他是如何得知道您的身份的?難不成已經有人開始在調查您了?”劉臣擔憂的看著秦羽,“我早就勸過您不要太形式張揚,不要高調,不要這樣,結果呢?怎麼勸你,你都不聽。”
“可是,事實就是,他現在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保險起見,我們根本就不能留他性命,我清楚知道他的要的是什麼,留著他的命,隻會給我們帶來麻煩,說不定變成是威脅我自己的一把刀,絕不能留。”秦羽眸光狠戾,手指在桌子上敲打,思考著,“得找個機會,除掉他,永絕後患!”
“這裏是京城,太子,你如果再這樣莽撞下去的話,我們也遲早會敗露出來的。”劉臣不讚同的看了秦羽一眼,“我也讚同斬草除根,但是,你也要知道,什麼時候是合適的時間,什麼時候是合適的地點,貿然刺殺你,這不是明擺著把我們自己往靶子上麵放嗎?”
“磨磨唧唧說這麼多,到底動不動手。”秦羽不是沒有耐心,而是害怕身份暴露。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好了,太子你就安安心心的處理其他事情吧。”劉臣怕秦羽衝動,便不許秦羽動手。
“我知道了。”秦羽知曉劉臣做事縝密,他自是放心,隻是心裏還是會有一些不爽。
晚上,鏢局臨時讓他去一趟,乾亦霄心裏雖然覺得奇怪,但也隻是想著是臨時有事,便沒有多疑。
剛出門走了幾條街,乾亦霄就停下了腳步,不太對勁,太安靜了,什麼人都沒有,而且有一種感覺,從他剛踏出門的那一刻起,就什麼東西在盯著他一樣,這種感覺十分熟悉。
“錚——”
是長劍出鞘的聲音,乾亦霄連忙側身躲開,沒有想到刺客會這麼多,情急之下,也就喊了暗衛。
在暗衛的掩護下離開。
眾人知道,刺殺失敗了。
劉臣沒有想到乾亦霄會這麼果斷離開,微微蹩眉,回到了陸府,乾亦霄就想通了方才是誰的手筆,勾起嘴角,惱羞成怒還是狗急跳牆啊?
白天他不過隨口提了一句,晚上他就派人來刺殺自己,看來還真是沒有錯啊。
果然是心胸狹隘的小人呢。
書房。
“稟告主子,無人傷亡。”貪狼道。
“不錯,我有一個想法需要你們配合一下,等一下我會去城外,他們之前這麼急,即便是失了手,他們也絕對不會走,你們呢,現在就去城外埋伏著。”乾亦霄直接說了自己的打算,“然後聽我命令,回擊他們。”
“不可以,主子,那樣太危險了,你怎麼可以以身犯險呢?讓我去吧。”破軍提出主動去。
想到之前艾憐對他身份的懷疑,可是眼下,便是不可以,也要可以,不顧暗衛的阻攔,“這是命令。”
“是,主子。”貪狼也隻能答應。
守在陸府的暗衛見乾亦霄騎馬離開,往城外跑,以為是要躲避風頭,便小心翼翼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