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們兩個人,沒有產生任何的影響。
“大晚上的你來做什麼?”艾憐見乾亦霄對鄭貴人視而不見,隻好問了出來。
鄭貴人抿了抿唇瓣,跪了下來,聲音平穩:“白日裏,姐姐你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也偏袒與我,但是我心裏麵,依舊是十分過意不去,所以特地過來請罪,請皇上責罰。”
艾憐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鄭貴人還特地過來跑一趟。
“我不是說了嗎,與你無關,不礙事的,你怎麼還好端端的,跑過來一趟?”艾憐覺得鄭貴人這就是傻,愣子,依著乾亦霄的脾氣,肯定就著罰了她。
“姐姐越這樣說,我越覺得過意不去,我明明知道姐姐同皇上是互相相愛,可是卻發生了我這樣的事情,姐姐心裏麵,想必也是十分難受,我左想右想,總覺得需要過來受一些責罰,心裏才能好受一些。”鄭貴人十分誠懇,跪在地上。
艾憐飯都吃不下去,起身過去把鄭貴人扶起來,“你說說你這是做什麼,我都說了多少遍,咱們都是自家姐妹,不用想這些虛偽的,我也理解,我知道你的,所以你完全沒有必要這個樣子,她們都說你生性膽小,我怎麼瞧著你就這麼的倔強。”
鄭貴人踉蹌幾步站起來,看向艾憐,眼淚落了下來,“姐姐,我是真的心中難受。”
“沒事,沒事,不要把這些往心裏麵去嘛,回去吧,好吃好喝,不要亂想這些有的沒的。”艾憐開導著鄭貴人,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瞧瞧你這哭的,我都心疼了。”
“朕並非是那麼小氣的人,你也不用如此掛懷,回去吧。”乾亦霄被艾憐哄好,此時心情尚佳,見鄭貴人識趣道歉求責罰,最後一點兒氣也沒了。
“皇上已經不怪罪你了,回去吧。”艾憐知道乾亦霄這話是說給鄭貴人聽的。
鄭貴人猶猶豫豫,欲言又止,不想離開,她妹妹的事情確實是需要解決一下,她不能就這樣走了。
艾憐見鄭貴人躊躇不決,“可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說?”
“囉囉嗦嗦做什麼呢?讓她走吧。”乾亦霄心煩於其他人奪走艾憐的注意力。
鄭貴人知道自己再不說,怕是就沒有機會了,便跪下來,“妹妹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求姐姐幫幫我吧,我妹妹要被那個火坑裏麵的人給折磨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詳細的告訴我。”艾憐懵了一下,見鄭貴人又跪下,無奈再次低身把她扶起來,“有事說事,不要動不動就跪下,解決不了問題的。”
鄭貴人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我妹妹被人給侮辱了,那人強求的把我妹妹給娶了過去,沒有三書六聘就讓我妹妹做了他的妾室,隨意對我妹妹打罵,確實是個花花公子,隻是奈何,那人官職比我爹爹高,我們家,就隻有這樣忍氣吞聲下來,娘親求到了我這裏,可是我無權無勢,隻能求姐姐幫幫我。”
“你說的這件事情我會幫你,但是我會讓大理寺介入,一定會還你妹妹清白,一定會徹查此事,讓這個該得到報應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艾憐沒有直接說懲罰誰,而是說,徹查,公道清白,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