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沈月欣也看了一眼艾憐,“應該不是吧,不過這大娘子是一個會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的,你也不用管她,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行吧,那他服氣這樣的人才,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那她這個樣子,是代表她自己放棄了嗎?”艾憐挑眉看著大姨娘氣衝衝離開的背影。
“她並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沈月欣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所以說我才羨慕這個後院子裏麵比較清閑的人啊,唉,太難了,我真是太難了,我感覺我上輩子就是一道數學題,我太難了。”
艾憐聽她這麼說,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你以為人少就好嗎?你也不想一下後宮裏麵人少,太後就指定我一個人,我稍有一點做的不合她心意,他就要把我喊到慈寧宮訓一場話,我心裏能好受嗎?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記仇,沒有辦法的事情,還有關於孩子教育的問題,唉,我也不好過呀,我感覺我上輩子就是個企鵝,我也太難了。”
“原來你這麼慘,我以為皇宮裏麵會好一點的。”沈月欣嘖嘖嘖的看著艾憐。
“你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覺得皇宮會比較好一點,難不成你忘了我是怎麼被綁架出來的嘛?誰說人少沒有危險,你再想一想我的那兩個孩子。”艾憐不讚同沈月欣的話,沈月欣聽艾憐這麼一說,便明白了。
兩個人開始互相比慘起來。
——“真的是氣死我了,人證物證都在,怎麼最後還讓她給跑了,都怪那個女人一定是她幹的好事,我當初就不應該心慈手軟。”大姨娘氣的開始砸東西。
下人隻覺得心疼錢,更多的是不喜歡收拾。
有個嘴甜的,“姨娘您不必如此生氣,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娘子一定會比你更生氣的。”
“說來聽聽,你是如何想的?”大姨娘不知道丫鬟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的身份,可是還是不如表麵上的這麼容易。我覺得大姨娘,您不妨以不變應萬變,我們還是小心為上。”丫鬟察覺出來不對,便希望大姨娘及時止損。
“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來什麼其他的話呢,原來不過就是這些算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你們這些丫鬟膽子小,我也不逼你了。”大姨娘揮退了下人。
片刻後,寫了一封信,“你去我很娘家跑一趟,把這封信遞給我的表哥,劉從穆。”
“奴婢知道了。”丫鬟接過信。
傍晚,沈家大姨娘房間。
“表妹怎麼又想起來表哥我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又有求於我?”沈劉從穆知道,大姨娘每次找他,都會讓他做一些不幹淨的事,然後再用錢打發他,反正於他而言,不過就是隨手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他們兩個人,是互相之間捏著彼此的把柄,倒也不怕有一人反水。
“表哥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我的那個,嗯。”大姨娘猶豫了一下,艾憐的臉便浮現在了腦海,心一橫,“沈府大小姐,沈月欣,表哥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