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紮爾公主要本宮承認什麼?”艾憐似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一個藩國這樣質問她,未免也太沒有規矩,是以艾憐臉色的笑意,有些冷淡:“暫且不說其他,娜紮爾公主對本宮這樣咄咄逼人,可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本宮身為我朝皇後,受所有附屬國朝奉,娜紮爾公主,你可知無憑無據,一張紅白牙就能說的事情,是不可信的,又不用。”
“皇後娘娘這個意思,便是說我身份低微,不能質問皇後娘娘,可是皇後娘娘做的事情,也讓人寒心得很,表麵一套背地一套的,也是令人作嘔。當真配不上皇後這個位置,有失德行。”娜紮爾公主被艾憐這樣明朝暗諷一下,反而還被激怒了起來。
使臣雖然不明白娜紮爾公主氣從哪裏來,可是也需要向著自家公主,“皇後娘娘,娜紮爾公主自小被驕縱慣了,所以有些事情與京城的規矩是不一樣的,還請皇後娘娘,不與一個孩子計較。”
這就是明晃晃的指著她鼻子罵了,還不計較,艾憐心裏翻了個白眼,笑容溫和:“既然是乳臭未幹的孩子,本宮又怎麼會計較呢?不懂事便不懂是吧,左右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
娜紮爾公主聽著,哪裏聽不出來艾憐口中的話,她自幼聰慧,艾憐這乳臭未幹的詞,令她聽著,尤為不快。
一身黛色的衣裙,裙擺來回晃動幾下,娜紮爾公主怒極,高聲道:“既然貴為一國皇後,那做事便要有皇後的氣度,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算什麼本事?”
“你這意思,便是說本宮說了你的不好,是嗎?”艾憐這下聽出來了娜紮爾公主的話的意思。
“難道不是的嗎?”娜紮爾公主冷眼看著艾憐。
艾憐反而笑了起來,抬手指著這大廳:“滿朝文武則在此處,所有大臣小姐也已經在這裏,就連皇上都是坐在本宮身邊的,你說本宮在背後說你壞話,有什麼證據?有什麼人證嗎?”
“你是皇後,就是你做了錯事,他們也都是護著你的。”娜紮爾公主覺得艾憐就是在狡辯。
“本宮與娜紮爾公主,所見不過兩次,可以說是在此之前,素未謀麵過,見麵也沒有多久的時間,對你更沒有了解多少,本宮為什麼要說你壞話?”艾憐反問起來娜紮爾公主,“再者說,娜紮爾公主這樣在大堂之上,公然質問指責本宮,這是對本宮的不尊敬,本宮心情不好,不也是正常的嗎?從何來說,是對你說壞話,被你指征的氣惱!”
“娜紮爾公主,朕對你們國家,一向也是很友好,你們國家,今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乾亦霄看向使臣,使臣立刻道:“娜紮爾公主可能是沒有來過京城,不知道京城的風土人情,難免被一些小人教唆了,故意破壞我們兩國的感情。”
一場爭執,不了了之。
娜紮爾公主自然是不服氣的,皇後無非不就是仗著,她身份地位高,所以才對她這樣的指責,漠然不理,她心裏委實咽不下去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