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這個小姑娘,也不必對我如此防備,我若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哪裏會救你呀,你一個女子這樣子,一直四處打聽吳通的下落,我也隻是好奇罷了,”老板娘接著道:“方才我見那群流氓調戲你,而你並沒有什麼內力,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尋常人罷了,為何還要買配劍,穿男裝?”
“你能看出來我是女的?”艾憐覺得詫異,一點兒都不科學好吧,按照主角定論,她不應該是不會被發現自己是女的嗎?
“本來我也是看不出來的,可是我見你問人,接連碰壁,偶然才發現,”老板娘拉了拉頭發,“我坐下陪你喝點?”
“隨意。”艾憐並不在意這個,隻是心中鬱結難平。
兩個喝醉的人,話多起來。
老板娘說:“其實我也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夫君,可是被奸人陷害。”
“我夫君中了蠱毒,需要吳通救治,如今,身子已經不行了,若不是如此,我是斷然不可能離開他的。”艾憐眼淚落下來,紅著眼眶,艾憐這話,雖然是半真半假混合著說的,但是難過是真的。
老板娘已經信了艾憐的話。
“誰說不是呢,這造化弄人,夫君跟我孩子因為舉報貪汙,所以被貪汙的官員都抓了起來,如今都入了大牢,和孩子也一同鋃鐺入獄,現在就剩我孤孤單單一個人。”老板娘又喝了一壺酒,“心中千般滋味,誰又能知曉呢?”
“老板娘如果是信得過我的話,不如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一下,我說不定能幫上一些什麼忙,雖然我不是江湖人士,但是我也是與朝廷官員有一些關係,我那個夫君就是當官的,不然,又怎麼會中蠱毒。”艾憐歎了口氣。
老板娘也就當著傾訴,都告訴了艾憐,還順便告訴艾憐,“你與一些江湖人士攀談的時候,不要恭敬著對方,要隨意自然一些。”
說了許多,艾憐反而不覺得醉,反而清醒起來,將老板娘說的,全部都記在了心裏。
第二日,酒醒,艾憐在用老板娘的方法打探消息的時候,就十分順利了,得知了,吳通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南方,而且吳通有一顆淚痣,喜歡待半麵具,露出淚痣,喜玉骨折扇。
艾憐喬裝打扮一番,去了衙門,拿出令牌。
“不知道貴人來此處,是有什麼要事?”縣令見了令牌,不知道艾憐是要做什麼事情。
“把白戰白柏的卷宗找出來。”艾憐直接下令,發現了確實是有不對的地方。
“這個案件有疑點,我會上報到京城,幾日之後,京城會傳來手諭,你按照手諭辦事就好。”艾憐吩咐了一句,便合上卷宗離開了衙門。
“恭送大人。”縣令一路送到門口。
“我還有公事在身,你們留步吧。”艾憐話落,便慢悠悠的走著,片刻,就消失在了人海中。
她雖然沒有內力,但是氣勢還是可以拿出來唬人的。
回到客棧,艾憐便寫了封信,去了驛站。
出來也好幾天了,順便再報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