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安撫著藍月溪,“道理,也並非是這樣說的,關於太子和公主,奴婢覺得,娘娘還是放棄吧,到時候,若是皇上回來,查到了娘娘的頭上,又是一番爭吵,都不如安生一些。”
“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說,這是我的不對了。”藍月溪冷下了臉,走到了酒兒麵前,酒兒立刻跪下,“奴婢也是為了娘娘好。”
“我做什麼事情,要什麼規矩?怕是連我們的身份給忘記了,我是主,你為仆!”藍月溪覺得酒兒這是覺得她最近不得勢,所以,對她也有所不尊重了。
“奴婢萬萬沒有那個心思。”藍月溪跪著,膽怯的抬頭看了藍月溪一眼。
藍月溪見酒兒還敢抬頭,揚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聲音不怒自威:“我便是不受寵,那也是你的主子,你居然說你沒有這個心思,笑話,難不成我讓蘭宓查的東西,是假的不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人,我留你現在,就是因為你沒有做出格的事情,莫要覺得我性子好,哼。”
“奴婢……”酒兒想解釋。
“住口!先跪著吧。”藍月溪離開了房間。
留著酒兒跪在房間裏,如今雖然夏天,可是宮裏的地,依舊是徹骨的涼,酒兒捂著臉,神色暗淡下去,她是真的不想藍月溪再折騰,也是明白,以皇上的性子,皇上恢複了記憶,下場慘烈的,唯有藍月溪一人。
出了房間,暗處,蘭宓看著藍月溪,“主子,三殿下那邊來信了,催問您地圖的事情。”
“真當我是無所不能的不成,一遍又一遍的催,便是我想,我可也得有辦法得到,真的以為我還想在這個皇宮裏麵待下去麼,這皇上出去了,我無法加強催眠術,若是再讓艾憐得逞,找到毒醫,我哪裏還有機會下手,豈不是,隻有等死的份!”藍月溪憤憤不平,覺得軒轅淩這是逼她。
“主子,需不需要,屬下去找毒醫通稟一聲?”蘭宓試探性的問道。
藍月溪再次頭疼起來:“下山曆練,曆練成我這樣的,恐怕也沒有幾個,算了算了,還是不要讓師傅知道這個事情了,我自己會解決的,軒轅淩他無非不就是想要那張圖紙麼,我得不到,我也沒有辦法去大動作,把那個消息告訴軒轅淩,讓他自己派人去尋,爭取不到,那他都沒有辦法,我也就沒有辦法。”
“也可如此,屬下寫還是,主子您來?”蘭宓接著問道。
“我寫吧,免得他別遷怒你。”藍月溪看了蘭宓一眼,回屋寫了個信紙,交給了蘭宓。
“屬下這就去。”蘭宓接了信紙,離開了皇宮。
片刻後,太子府。
“太傅,我母後與父皇,依舊沒有消息嗎?”乾仁放下毛筆,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
“皇上那裏,一路安全,太子殿下不必多心,隻是我們,依舊沒有查到皇後娘娘的下落。”越雲帆思量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