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林母,可是半分好顏色都沒有,艾憐想起來前幾日的友好相處,也覺得是場笑話,無奈開口:“我們害死林父,有什麼好處?夫人不妨想想,我一個外來的,在青錦無權無勢不說,錢財也所帶有限,且林父先前還為我引薦吳先生,我又不是白眼狼,便是林瀟瀟,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為何要這般汙蔑我與我夫君!”
艾憐不是好拿捏的,她還沒有吃過什麼虧,已經這麼久了,她都快忘記了,如今,乾亦霄的記憶慢慢恢複,她有人依靠,有人保護,什麼都不怕。
便是官府的人來了,她還帶著令牌,也是絲毫不懼怕的。
艾憐如此說,林瀟瀟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艾憐搖頭:“一碼事歸一碼事,我父親的事情,不容出現差錯,寧錯不放!”
“你這話,就是要與我斷絕這情意了。”艾憐臉色冷下來,她已經給林瀟瀟機會了,是她不珍惜。
“是。”林瀟瀟語氣也堅決。
艾憐失望的看著林瀟瀟,搖搖頭,沒有再多說。
衙門的人過來了,不由分說,便把艾憐乾亦霄帶走。
林瀟瀟視線一直在艾憐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是最後艾憐望了她一眼,目光很是涼薄。
艾憐乾亦霄被帶到衙門後,兩個人規矩沒有露出身份,直到衙門的知府大人拍板說她們害死林父,證據確鑿的時候。
沒有辦法,乾亦霄隻好掏出令牌爆出身份,知府不可能不認識這個令牌,也隻好低頭服小,將乾亦霄與艾憐放了。
兩個人離開衙門,便回了玉龍軒。
一路上,艾憐都是悶悶不樂的。
乾亦霄則是在想,是誰把他的折扇偷走了,如果不是因為那把扇子是他隨手買的,他也不會如此輕視,定然會找回來。
思來想去,乾亦霄仍舊是覺得,這個問題所在,出在林府,如果不是林府的人搞鬼,她的折扇也不會丟。
片刻後,乾亦霄決定,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好好調查一遍。
萬一林父是受了前朝舊黨的報複,而他們沒有幫忙,豈不就是過河拆橋。
乾亦霄自問做不出來,便還是存了要解開林父之死的問題。
進了房間後,艾憐就直接去了榻上,被子一蒙,也不理會乾亦霄了,乾亦霄一路上,也察覺到了艾憐的不對勁,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艾憐,林瀟瀟不信任艾憐,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支呀——”
這個時候,怕是跟她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乾亦霄開門離開。
走了嗎?艾憐探出頭,看向門口,果然房間裏已經沒有乾亦霄的身影了,心裏更加覺得委屈了。
出了房間,乾亦霄先是傳了七星,“你將林父生前都接觸了什麼人,查一下,林府之中,有奸細。”
“諾。”七星應下離開。
乾亦霄這才去街道上,他進青錦的時候,有點印象,這裏有家糕點鋪,果然,乾亦霄眼眸一亮,看見了鋪子,走了進去。
沒多久就拎了一大包的紅豆糕出來,這是艾憐以前最喜歡吃的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