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乾亦霄這句,很疼吧,讓乾仁瞬間落淚,泣不成聲。
乾亦霄收回手,拍了拍乾仁的肩膀,看著乾令媛,歎了口氣:“爹爹不該凶你。”
這下,乾令媛也跟著乾仁一起哭了起來。
艾憐也跟著一起哭了。
“你哭什麼?”乾亦霄看著艾憐,覺得不明白。
“好啊,看來你這個樣子,是單單覺得兩個孩子受委屈,我沒有受委屈,我給你下跪向你求情,為你出謀劃策,我就不委屈嗎?”艾憐說著自己的委屈。
乾亦霄才想起來,立刻將艾憐抱住:“沒有下次了,除非我死!”
他這樣說,艾憐也顧不得哭了,“你他媽說什麼呢?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了,你動不動就說要死,你把我這麼費盡心思,讓你好好的事情。提什麼死啊?”艾憐說的語無倫次的,可是乾亦霄明白艾憐想表達什麼。
“對不起,委屈你了。”乾亦霄將艾憐摟的很緊。
藍月溪的人雖然都被乾亦霄給撤了,可是還是有備用聽牆角的。
聽不清,龍軒宮裏的話,可是哭聲還是聽見了,是太子,公主,皇後的哭聲。
藍月溪的間諜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藍月溪,藍月溪得意的笑了起來:“不僅僅是今日,往後有他們哭的。”
放長線,釣大魚。
當天夜裏,乾亦霄與艾憐也商量好了對付藍月溪的對策。
僅僅半個月,藍月溪院子裏的瓷器就已經換了五批,可想而知,藍月溪最近過的是多不如意。
“他們三個人,每次除了拿地位壓我,還能有什麼?”藍月溪罵罵唧唧起來,顯然對艾憐的行為看的不順心。
“娘娘,息怒,這個事情你是無法改變的,您沒有顯赫的娘家,也沒有權勢,便是立了貴妃,也是低皇後,且不被朝臣認可的。”酒兒開導藍月溪。
藍月溪一點兒都聽不進去:“你給我出去。”
“砰——”瓷器在酒兒腳邊碎裂開,酒兒立刻離開了房間。
——龍軒宮。
聽著酒兒彙報。
艾憐對藍月溪大致了解的不少,“是我把你放到藍月溪身邊的,也是讓你一直埋藏在她身邊的一顆棋子,但是你真的不怕,事情真相被她知道的時候,她會罵你,你心裏不難過嗎?”
“一仆不侍二主,您對我的知遇之恩我永生難忘,大不了,奴婢將這一條命,給德妃娘娘就是。”酒兒這話,說的輕巧,可是艾憐已經懂了,酒兒是沒有想著繼續活下去了。
“我會厚待你一家老小,保證他們榮華富貴。”艾憐除了這個,也沒有其他可以承諾給酒兒的了。
“奴婢,謝皇後娘娘恩典。”酒兒對艾憐磕了三個頭,才起身離開。
因為艾憐的咄咄逼人,藍月溪忍受不了,就傳信給軒轅淩,軒轅淩收到信就,就到了京城。
說實話如果不是藍月溪拿藏寶圖為彩頭,他絕對不會來。
軒轅淩恨不得乾亦霄他給殺死,乾亦霄對軒轅淩又何嚐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