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心一步一步的抬腿邁著台階,她從未感覺自己的腿這麼沉重過,每一隻腿上都像是綁上了千斤重的沙袋,江悅心每抬一下腿,心裏就跟著沉一下,整個腿猶如灌進了水泥一樣。
就上了一層樓,但是江悅心卻感覺自己攀了一座高峰一樣,不僅身體上難受,心裏麵更是有苦說不出。
江悅語化妝精致的淡妝,為了維持住自己柔弱美麗的形象,所以江悅語精心的化了看不住來的自然妝容,使自己看出來有氣色。
江悅語在二樓時便看到了推門進來的江悅心,她以一種俯視的姿態低頭看著江悅心與服務員交談,看到江悅心沒有化妝但是美麗自然的麵貌,江悅語心裏就莫名的感到煩悶不舒服,江悅語心裏清楚這是因為自己嫉妒江悅心的美麗,但是她並不想承認,於是,她打給了江悅心,讓她快點上樓,並且為了刺激江悅心,語氣中還透露著些許炫耀的口吻。
這或許就是越沒有什麼越想要像他人展示什麼的心裏,在任何一方麵,江悅語都不想輸給江悅心,包括未來的另一半,所以,她才勾引了覃柯,直到真的成功了,江悅語心裏才稍稍有了報複的快感。
江悅語感覺等了很長時間,才看到江悅心的頭一點點冒了出來,想到江悅心讓自己等了這麼長時間,心裏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於是,江悅語止不住怒氣的朝剛剛看到人的江悅心大聲喊道:“你為什麼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等了你多長時間了?”
江悅心聽到江悅語的話後,心裏就想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似的,憋的自己說不出話。
但是,江悅心不反駁心裏還很難受,遲疑了一下後,江悅心冷淡的說道:“我這不是來了嗎!”江悅心冷冷的語氣與江悅語的怒火中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深深的刺激到了江悅語。
於是,江悅語站起來不顧形象的像一個瘋女人似的說道:“你以為你自己是誰!說好聽點,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其實你不過就是爸爸和小三生的私生子而已,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江悅心聽到江悅語狠毒的話語後,心裏就像是被刺了一刀,深深的紮在了胸口,鮮血直往外冒。但是,江悅心深呼吸了一口氣,不斷暗示自己不能與江悅語一般見識,不然她一定會倒打一耙的。
江悅心沒有理睬江悅語的話,而是提著包直接走到江悅心對麵,與她眼神對視著,仿佛有一股廝殺的暗波在緩緩流動著。
江悅心率先收回了視線,然後坐了下來。
江悅語看著江悅心完全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的模樣,心裏的火氣就不斷增大,剛想要再次朝江悅心發火,就看到樓梯口處緩緩走來了一名服務生。
江悅語在他人麵前經常偽裝成小白兔的模樣,她也長了一幅單純無公害的模樣,所以從小就討爸爸的喜歡。
所以,當江悅語看到服務生朝自己的方向走來時,她即使有百般的不情願也默默將火氣默默的吞了下去,不甘心的甩了甩手然後也跟著坐了下去,就坐在了江悅心的對麵,同時牙齒咬的咯咯響。
服務生走過來時感受到了氛圍很奇怪,但是也不敢說些什麼,隻知道她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於是,服務生本持著良好的工作態度,語氣禮貌又疏離的朝江悅心客氣的問道:“請問,小姐,您要點些什麼嗎,這是我們店裏的水。”服務生說完便將用藍色玻璃杯裝的水放到了江悅心麵前。
江悅心不想在外麵尤其是這種公共場合與江悅語發生爭吵,這樣隻會讓他人去看了笑話而已,於是,江悅心咽下心裏的煩悶感,溫柔的對服務生說道:“一杯摩卡就好。”
服務生聽了江悅心的話後便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然後就匆匆離去了。
江悅語瞥了江悅語一眼後,然後拿起麵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放到杯子的托盤中,才冷嘲熱諷的說道:“真是難為你了,明明很生氣,還是要在他人麵前裝出很溫柔的樣子,裝給誰看呢!幸虧服務生是女的,不然我還以為你要勾引誰呢!”
江悅心聽了江悅語的話後,心裏壓著的一股氣再也憋不下去了,於是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江悅語,然後義正嚴辭的說道:“江悅語,請你憑良心說話,你現在的老公是你用什麼手段得到的,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