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語因為生覃柯的氣,心裏麵憋著一股悶氣,並沒有完全釋放出來,所以,江悅語一夜躺在床上都沒有怎麼睡著。隻聽得見窗戶邊的紗幔在輕輕摩挲著牆上的壁紙,發出“沙沙”的聲音。
在平時,江悅語聽了這種聲音,心裏麵總會有一種莫名的舒服感,就像是熨鬥將褶皺的衣服來來回回的熨平,同時也將人浮躁的內心熨平了。
可是,這一夜並不是這樣的,江悅語的心境改變了,同時他對事物的看法就會改變。就像是這種在自然條件下發出來的令人舒適的聲音,在這一刻,江悅語都感受到了極度的不舒服。
於是,江悅語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裏麵怒火中燒,她反複想要壓下自己憤怒的情緒,可是無論江悅語用了什麼樣的方法,都無法將她心裏的怨恨與怒氣紓解出去。
半夜時分,一片寂靜之下,江悅語煩躁的起了床,她因為睡不著的原因,所以起來上個衛生間。
江悅語坐起來後煩躁的歎了口氣,她因為長時間的無法入睡,眼睛可以將周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周圍一片漆黑,除了月亮帶來的自然光亮透過紗曼照進了屋子外,再沒有其他任何的光亮,無論是大自然帶來的光芒還是人工的光亮。
於是,江悅語伸出腳胡亂的在床下摸索著拖鞋,江悅語在周圍沒有找到拖鞋,最後她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拖鞋。
江悅語煩躁的穿上自己的拖鞋,她心裏麵憋著氣打開了門,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呼嚕聲傳了過來且響徹了整個客廳。
覃柯因為半夜在客廳睡覺凍著了,所以導致鼻子不透氣,便打起了呼嚕,呼嚕聲一陣接一陣的,沒有停下來的感覺。
江悅語本來就因為覃柯回家晚的原因,有些生覃柯的氣,當她從臥室走出來後,聽到覃柯熟睡的鼾聲,心裏麵更是火冒三丈。
自己因為擔心他晚歸而無法入睡,沒想到他到好,自己在那呼呼大睡,完全不擔心自己的老婆。
江悅語本來想給覃柯拿個杯子蓋上,怕他後半夜被風冷到,雖然屋子裏的窗戶都關的嚴嚴實實的,但是還是有很多的冷風呼呼的從窗戶的連接縫隙處吹了過來,冷的人瑟瑟發抖。
但是,江悅語的心裏麵早就已經像是被墨水潑過了一樣,完完全全的黑透了,所以她將心裏麵一部分的怒氣撒到了覃柯身上,她隻是默默瞥了覃柯一眼後便又回到了臥室,全然不管覃柯的死活,雖然覃柯今晚的晚歸是因為應酬,要掙錢給江悅語,但是,江悅語管不了那麼多,她隻把這些當成是理所當然。
江悅語回到床上後,緊閉著雙眼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時間一點一滴的在緩慢的度過,江悅語就在這磨人而漫長的夜晚中熬了過來。
江悅語可以說是一夜無眠,她一整夜都在想要怎麼報複覃柯,可是想到一半,又覺得覃柯倒黴了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況且他是自己的老公,夫妻之間沒有隔夜的仇,到時候覃柯向自己道個歉指不定自己的氣就消了。
但是,這一切的來源歸根結底都怪江悅心,江悅語想到這心裏麵突然有了主意。
於是,江悅語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她覺得隻要江悅心一天在自己的眼前不斷晃悠,江悅語就會感到內心的極度不安,很沒有安全感。
江悅語畫了個精致的妝容,又塗了層淡淡的口紅,頓時整個人的氣色就完全的顯現出來了,然後江悅語又換好了衣服,當她一切收拾妥當準備出門時,江悅語才注意到了還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覃柯,因為醉酒的原因,覃柯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然後嘴裏麵因為口幹舌燥的原因,有些咂巴嘴。
江悅語聽到了覃柯咂巴嘴的聲音後,想起來他昨晚回到家後一直到現在連口水都還沒有喝,而且他還喝醉了酒。
想到這,江悅語心裏麵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於是,江悅語放下了自己搭在門上的手,然後轉身走進廚房,拿起琉璃花紋的杯子接了杯水放到了覃柯身前的桌子上。
然後,江悅語轉開門的鎖出了門。
江悅語並不想讓覃柯醒來後知道自己去了哪裏,所以她沒有讓司機送自己,而是選擇了自己開車去。
早上正是上班的早高峰時期,但是江悅語出門早,同時她開車開的比較快,雖然路上違規超速了好幾次,但是江悅語並不在乎這些,她隻想快點趕到目的地的,好遇到自己的想要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