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漢升的話,蘇榮止露出了一抹笑意,“放心,不是讓你們取殺人放火,隻是有一夥人,需要你們去教導一下而已。”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許漢升一臉正色,”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錯,我既然交了他們武功,自然要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負責,如果他們憑借著武功,肆意妄為,做出各種惡行,身為師父的我也是要負責的。”
“這一點,你是不用擔心的,”對於許漢升的這個問題,蘇榮止開口解釋,“我來自另一個世界,讓你教育的,也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你不用擔心,他們會危害到這個世界。”
聽到蘇榮止的回答後,許漢升一臉嚴肅:“這樣的話,我就更不能教了,教會他們來入侵這個世界,我豈不是成為了球奸。”
對於球奸這個詞,蘇榮止還是能理解的,華夏已經探明,自己所在的是一個球形的星球上,背叛地球,也就是球奸。
蘇榮止並沒有嚐試解釋自己並沒有進攻這個世界的想法,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想要征服這個世界的想法,縱然現在沒有,等以後,他有了力量,還能說沒有嗎?一個人的野心,是隨著他的地位和權力而擴展的。
因此,蘇榮止選擇了另外一種解釋:“正因為如此,你才更應該去教,難道說你覺得,在這麼大的一個世界,我能找不到帶路黨?”
聽到蘇榮止的這個回答,許漢升沉默了,身為華夏武者聯盟的會長,許漢升對於這個世界的陰暗麵看的很清楚。對於武者來說,普通人在他們麵前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這種淩駕於世人之上的力量,總會讓人膨脹,看不清自己。
武者協會的存在,除了保護武者的安全外,主要是在約束武者,就是這樣,仍有大量的武者犯法,逍遙法外,隻是這些隱秘被壓下,不為大眾所知罷了。
“再給你三天,算了,給你一晚,好好考慮一下,考慮清楚後,帶人去這個地址找我。”
說完這些後,蘇榮止禦劍離開,殘存的劍氣在牆壁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呈現出一個地址的模樣。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蘇榮止很清楚這個道理,他還要去找另一個組織,作為製衡,也可能不是一個。
穿過層層防護,蘇榮止直接突入了一處不夜城,地下的繁華之所。
在這裏,有著華夏最大的暗市,是最混亂也最秩序的地方,這裏隻有一個法則,那就是力量為尊。
硬幣有正反兩麵,世界自然也有光明和黑暗,這處地下不夜城,就是這個世界的黑暗,此地沒有名字,有人叫他魔窟,也有人叫他聖地,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可以實現夢想的地方,實現那些不可告人的陰暗夢想。
這裏的人才,桀驁不馴,自由散漫,自然不會是蘇榮止的目標,無界樓是沒有界限,接納所有的種族,但不代表沒有規矩。單純的貪圖力量,最終必將被力量吞噬。
蘇榮止來此地,主要是為了找一個情報組織——聞隙,這是一個號稱知曉世界上全部隱秘的組織,可惜,他們的資料並不儲存在網絡上,而是堅持用古老的書籍承載。
麵對禦劍而落的蘇榮止,不夜城的眾人,抬頭瞥了一眼,就若無其事的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仿佛他並不存在一般。
街道很寬鬆,看上去卻十分擁擠,因為人們都默契的保持著三米以上的距離,根據心理學研究,這是一個陌生警戒的距離。想想也對,這樣一個滿是惡人的地方,不小心一點,那可不好,惡人中有很多瘋子,但惡人不全是瘋子。
他們以玩弄別人作為愛好,肆意地剝奪別人的生命,尊嚴,但對於自己的生命,卻十分的珍惜,有時候,越是肆意張揚的人,壞事做盡,反而越怕死。
穿過一扇金碧輝煌的大門,蘇榮止來到了聞隙,一名老者,走出來接待了他。
“我是聞隙的大掌櫃,也就是聞隙的主人,這位先生,你先要什麼,是情報,還是聞隙本身?”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想要什麼,閣下心裏已經清楚來吧。“蘇榮止說完後,對著老者露出了和煦的笑容,猶如一名不經世事的大男孩一般。
“也是,怎麼可能有人放過這樣一個組織呢,“老者一臉悲苦望向蘇榮止,隨後,彎腰取出了一疊資料,放在桌子上,緩緩開口,”就是不知道先生願不願意聽一個故事,一個很簡單的故事。““願聞其詳。“蘇榮止隨意地在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馬上就有人送上了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