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
趙掌櫃的好奇,“難不成還有隱情?”
“可不是嘛,二房去了媳婦之後,就跟我娘天天打架,最後逼得我娘不得不分家,他們現在用這方子賺的錢,可一文都沒給過我娘的。”
張掌櫃捋捋胡子,若有所思的說,“你說那個小婦人,我倒是見過,確實是個潑辣的。”
“您知道沈九娘?”
趙掌櫃的氣的咬牙,他怎麼會不記得?當初那丫頭可是先來的聚品軒,不過那時候趙掌櫃確實以貌取人了,覺得那婦人不會做出什麼讓人驚豔的東西,純粹是過來騙錢的,哪知道竟然都讓自己的死對頭占了先機。
自己對她竟然看走了眼,東家知道的時候,還狠狠的批了他一通呢。
“那婦人牙尖嘴利的,看著就不是好東西,想當初她沒發達的時候還來過咱們聚品軒賣農產品呢。”趙掌櫃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心裏像吃了蒼蠅似的。
“趙掌櫃,怎麼說這土豆粉的方子也是我們顧家的,她一個人說了不算的,我娘性子軟,我又時常不在家,我大哥更是個實誠的,一家人被二房拿捏這麼長時間了。
也是,我二哥沒了之後,他們就跟我們離了心,有自己的心眼兒了。”
“豈有此理,你二哥沒了,這方子你們應該收回來才對,怎的落到了外人的手裏,你們真是...哎!我這是恨鐵不成鋼啊。”趙掌櫃氣的直拍大腿。
顧天賜隨後說,“趙掌櫃放心,我這就回去要方子去,要來之後,我就跟你們聚品軒合作。”
“秀才老爺果真是個痛快人,若是真能把方子要過來,我給你這個價!”趙掌櫃一邊說,一邊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十兩?”顧天賜試探的問。
趙掌櫃搖搖頭。
“五...五,五百兩?”顧天賜震驚,沒想到這個土豆粉的方子竟然這麼值錢?
“我這生意也是不好做啊,秀才老爺跟我們聚品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了,這件事就多老你費心了。”趙掌櫃說完,舉起了酒杯。
顧天賜有些洋洋得意,趙掌櫃是什麼人啊,大酒樓的掌櫃啊,東家平時又不出現,所以趙掌櫃就相當於土皇帝,那是萬人之上的地位,如今竟然跟自己一桌子上喝酒,而且對他還挺客氣的模樣,他開心的都快找不著北了。
酒足飯飽之後,顧天賜才拖著醉醺醺的腳步回了家,一邊走,嘴裏還哼著汙穢不堪的小調,那模樣哪是一個讀書人才會有的?
跟聚品軒聯係好了,如今就等著沈九娘把方子上交了。
顧天賜醒了酒之後,想到喝多了夢見的好事兒,有些坐不住了。
他換上幹淨的衣衫,自認為風流倜儻的去了二房家。
“小叔叔,你不是昨天才來看過我娘,今天怎麼又來了?”沈九娘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打的什麼主意。
顧天賜往沈九娘的身邊進了一步,“今天我不是找你娘的,而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