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娘指著魏秋水驚訝,隨後趕緊裝模作樣的岔開了話題,“你不是嫁給二賴子了嗎?怎們又跟趙春良成親了?”
魏秋水咬牙切齒,“二賴子的全名就叫趙春良!沈九娘,你敢說跟我家二賴子沒有結仇嗎?”
“我為什麼不敢說?我可以直接告訴大家,我沈九娘跟二賴子有仇有恨,還是深仇大恨呢。”
魏秋水對著王大人不停的磕頭,她的頭微微的歪著,可以看清楚她潔白的脖勁,甚至能看到隱隱約約的溝壑,“大人,您聽到了,神九娘她承認了,她跟二賴子結了深仇大恨,一定是沈九娘害死了我的相公...大人,您可得為草民做主啊。”
“魏秋水你是不是有病啊,被害妄想症吧。我承認什麼了我?我隻說我和你家的二賴子之間有矛盾,我說了別的嗎?你就說我殺人,想立刻把這罪名定下是不?你這麼著急豈不是自己心虛?”
“啊!沒...我沒有...”
“肅靜,肅靜!”王大人拍案。
鎮長接過話,他分析著,“王大人,下官倒是覺得沈九娘說的有道理。
她若是真做了這種事情,那身邊的人肯定早就發現苗頭了,給她幹活的大多都是村裏侍弄莊稼的人,按理說,沈九娘若是作假,那村民們肯定是不會吃的。”
“而且春風樓那麼多客人都吃土豆粉,隻有趙春良一個人中毒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呢,如今洛水村,大多數的村民都那這個當主食了,大家不都是挺好的?”
王大人一邊捋著胡須,一邊想,這沈九娘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本事能把銀子賺來,畢竟她種在地裏的那些東西,王大人自己都不認識,枉他自詡學富五車,卻不知道她種的是什麼,如今看著寧德鎮的鎮長都對她讚賞有加,怪不得趙掌櫃不惜一切代價也想到得到沈九娘手中的方子呢。
“鎮長說的有道理啊。”王大人點點頭。
魏秋水紅著眼眶,惡狠狠的說,“沈九娘,你可別得意的太早。
你跟我家二賴子有矛盾那是有目共睹的,我隻想要一個說法,你為啥要拿這吃食害死我的相公。”魏秋水在大堂上,拍著大腿,痛哭流涕。
這時候,為首的衙役走上前,將在作坊取的證據交到王大人的手中。
“大人您看,這是在洛水村的土豆粉作坊取的證物。”
衙役將東西往大堂一拿,立刻一股臭味彌漫開來。
大堂外頭圍著的看熱鬧的人都紛紛捂著了鼻子。
“難道真是沈九娘他們作坊的吃食不行咋的?虧我還天天買一碗呢。”
“可不就是,我也是圖這土豆粉便宜,好吃勁道又爽口,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害人精!”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然後眾人都紛紛效仿,也都朝著沈九娘喊著。
顧大郎看沈九娘受了委屈立刻上來了脾氣,“你們是誰指使的?從實招來?難道不知道在大堂上不得大聲喧嘩?藐視公堂是需要打三十大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