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大家如何不生氣。
“王家這樣辦事兒也太過分了吧!”
“就是,仗著自己一家獨大,這是店大欺客嗎?”
“他們還舔著臉子舉報沈九娘呢,我看王家才是最黑心”
“不錯,自從王家小姐離開之後,他們王家已經不是以前的王家了。”
“可不得,丫鬟當道,還能好哪裏去?”
“大人,我們能不能聯名狀告王家啊,這才是真正的黑心商家啊。”
“對,還有趙掌櫃,莫名其妙的去買素錦,一定是他,看春風樓的生意紅火,所以心生嫉妒,就讓人放了臭了的土豆粉,汙蔑他人。”
“肅靜!肅靜肅靜!”
“啪啪啪!”王大人不停的敲著手中的醒木。
“大人,趕緊帶趙掌櫃啊。”沈九娘輕笑著,如今她的模樣哪裏像是嫌疑犯,她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了。
不過王大人也明白,今天這種情況,無論如何,也隻能進行下去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那個手持玉佩的人到底什麼身份,是不是在某個角落裏看著他。
“帶趙掌櫃!”王大人無奈開口,他覺得自己幾乎有些虛脫了。
沒幾分鍾的功夫,趙掌櫃也被帶進大堂,原來他本想著看沈九娘的熱鬧,所以一直在大堂外不遠的地方看熱鬧,可是沒想到竟然引火燒身。
“草民見過大人。”趙掌櫃看了看沈九娘和顧大郎,心中不服氣,這兩個人也真是的,本來就沒有功名在身,又不跟本家搞好關係,隻憑著在村裏建了作坊和書院,說她是十裏八村的善人,如今都不用跪。
反觀他自己呢?酒樓沒對付的了春風樓,如今竟然還被衙役給抓來。
他越想越窩囊!王大人真是個辦事不力的!
“不知道大人傳喚草民過來所謂何事!”
王大人一聽,呦嗬,這態度不正啊,他還沒好氣呢,上頭被人壓著,沒準兒就烏紗帽不保了,一個小小的掌櫃竟然跟自己使性子?誰給他的勇氣?
王大人也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心了,“有人指正你去王家布莊買過素錦,而沈九娘的作坊被人陷害的東西正是用素錦所裹著的,你有什麼可解釋的?”
趙掌櫃揚了揚頭,“草民不知道。草民是買過素錦,但是不知道為何會在沈九娘的作坊。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傷了人,所以被人記恨。”
沈九娘說,“趙掌櫃,若說傷人,估計也隻有你聚品軒一家吧。我記得最早我還在賣山貨的時候,趙掌櫃就不待見我的,如今春風樓擋了聚品軒的財路,除了你們,我想不到別人。”
“想不到不代表沒有,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趙掌櫃洋洋得意,就是他在栽贓怎麼地吧,有本事拿出證據來啊。
顧大郎突然開口說,“你是要證據?我們有。”
顧大郎頓了頓,對著王大人說,“還請王大人允許我們帶證人上堂。”
王大人生無可戀,他擺擺手,以示同意。
於是兩個粗布麻衣的男子走進大堂,他們一個身形高大,一個矮小胖呼,旁邊還有一個捆著的猥瑣狼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