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蔣芳芳在連續跑了兩三家縣城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之後,仍是不死心的在縣城奔走,尋找門路。
“去去去!臭要飯的,跑咱們這兒行騙來了?”
“還山上有寶貝,有寶貝你們挖去啊,還來我們老爺家幹啥?”
兩個門房一唱一和的,滿臉皆是對蔣芳芳他們這幾個泥腿子的不屑一顧。
蔣芳芳氣的大罵,“一群有眼無珠的狗奴才,不過是個看門的罷了,有什麼臭了不起的!你們可別後悔!”
“你罵誰看門狗呢,也不看看這是哪兒?王家的門口也是你撒野的地方?”那門房拿著棍子上前,把他們幾個一頓亂打。
蔣芳芳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在這兩個門房麵前也就是個普通的老百姓,無權無勢,無依無靠,打了也就打了,誰敢跟王家講理?他們就算是看門狗,也是王家的狗,也比這些泥腿子高貴!
白岩村這幾個來縣城的人最後都被抬著回了村子。
蔣裏長雖然心疼,但也沒上前,他如今的立場,也不好跟蔣芳芳太過親密。
至於蔣裏長的三個兒媳婦,雖不是落井下石,但說不解恨,那是假的,當初在老宅挨婆婆的磋磨,這小姑子可沒少跟著幫腔,煽風點火。
裏長媳婦指著一起回來的那幾個人,痛聲說,“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兒啊,我家芳芳費心費力的帶著你們去縣城找買主,你們怎麼照顧她的,竟然讓我家芳芳受了委屈回來?”
一個男人鼻青臉腫的,他的傷最重,那棍子,掄了他很多下子,心裏正窩火呢,“蔣嬸子,你這話啥意思?你覺得還是我們的不對了咋著?”
“就是,我們還窩囊呢,好端端的跟著她挨了這頓打,若不是蔣芳芳罵人家是看門狗,我們也不會被打!”
“就是!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時直接賣給顧夫人呢。”
“可不是嗎,現在沒法收場了,還白挨了一頓打我們還沒找你們說理呢。”
裏長媳婦被噎的說不出來話,自己閨女啥性子,她哪裏會不知道,一定是出門耍渾,然後碰上茬子了。
不過她才不會承認是自己閨女的錯,自己那三個白眼狼的兒子已經不站在自己的這邊了,就剩個閨女,可得跟閨女好。
“你們也別強詞奪理了,我閨女能有啥錯?還不是你們一群打老爺們兒沒能耐讓人給打了,還連累我閨女?”
“你們還真是混不吝的,也難怪裏長叔躲了你們呢!”
“就是!”
這時候,那被打的村民都直接來到蔣裏長的麵前,“裏長大人,不知道先前顧夫人說的還算不算數?若是還按先前說的那樣,我們也直接簽了得了。”
蔣裏長哼了一聲,“我可沒臉去說。
當初是你們不願意,把人趕走了,現在又上趕著想把人招呼回來,你以為那顧夫人就是軟柿子咋著?人家說了,若是想要她回來,那條件可就不是先前那樣的了。你們這些個沒簽字的,人家不管給安置了,你們隻能自己畫花賣山分的銀子來自己安置新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