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娶進門,就是咱們梁家人,將來賺多少銀子,都是咱們家的。”
梁老爺如意算盤打得好。
梁超櫟根本不聽,沈九娘那種性格,跟她做朋友,還能談上一筆生意,若是捅破了窗戶紙,一定直接絕交了。
他可不能因小失大。這次王家找她麻煩,他明明可以暗中給解決,但是卻沒有出手,不就是為了逼沈九娘一下。
否則,自己真的把什麼都幫她攔了,沈九娘生意路上順風順水,他們梁家又怎麼能得好處呢?
這不,沈九娘找上門來的時候,他主動說起這事兒,沈九娘便直接不怪他了。
梁超櫟也是個聰明人,但有的都是小聰明。
沈九娘本來就是個相當有原則的人,如果梁超櫟真的在棉花生意這上麵放水,她絕對會跟他終於合作的,又怎麼可能不怪他?
這次沈九娘不生氣,不過是因為她認為這不是梁超櫟的事情罷了。
“行了爹,我自有打算,既然沈九娘想要用咱們的渠道,把這些東西進貢,到時候咱們少不了多賺一筆。”
現在拿到了棉被和成衣的銷售權,以後王家根本沒有什麼優勢,所以取代王家的日子指日可待了,沒準兒,還能弄個皇商當當。
顧之寒從青陽縣離開後,腦子裏滿是聚品軒門前那張女人的臉,按說她並不漂亮,甚至還不如身邊的白柔柔,可是,顧之寒現在卻很難將她從自己的腦海中拔去,尤其是她那雙眼睛。
在自己問了那句話之後,她仿佛有很多話要說,卻又無從說起,有質問,有怨懟。
難道自己說的話有問題?
他想,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回來一趟,然後弄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麼。
難道這就是白素素所說的,解蠱的後遺症?他更願意相信是白柔柔下的情蠱的後遺症。
侍墨才覺得坑,明明跟夫人碰頭了,還沒來的及跟暗三暗四兩人喝一杯,主子就要急著離開這裏,就為了拓拔野。
而且,也不知道主子這事怎麼了,一路上悶悶不樂,魂不守舍的,眼看都到肇州了,卻非要在城外過夜。
主子想夫人就直接去不得了,真是搞不懂他們是怎麼想的。
“侍墨。”
“主子,卑職在。”侍墨一個激靈,難不成主子有讀心術,知道自己心中腹誹的事情?
“你說在青陽縣,聚品軒的門口,我是不是說話有問題?”顧之寒突然開口問,他很想知道別人聽了自己問,“我們是不是認識”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還是隻有沈九娘是這樣的?
侍墨終於打開了話匣子,這兩個清冷高傲又理智的人在一起,還真是無趣,雙方的想法都靠猜的。
“主子,您說話當然有問題啊,沒看見夫人沒說話就氣呼呼的走了,換成誰,都會生氣吧,尤其是您的身邊跟著那位,更何況,您都沒有私下裏去安慰下夫人。
若是誤會了怎麼辦?”
“你叫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