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猜錯,他一定是過來傳遞消息的,還是沒有把自己和小九兒關到大牢的壞消息。
魏秋水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安分。
沈九娘把孩子往顧之寒的懷裏一扔,“可不就是魏秋水,先前我還在想,究竟在肇州得罪了誰,現在我懷疑就是魏秋水暗中搞的鬼,她對咱們那是恨之入骨啊,不過她並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今天晚上,看到魏秋水那吃驚的模樣,你沒看見她那張臉啊,五顏六色,實在是好看,真想給她錄下來。”
“什麼錄下來?”
沈九娘嘻嘻一笑,“我的意思是說給她記錄下來,畫一幅當時的畫像。”
“你啊,不過你的懷疑倒是沒錯。”
顧之寒說完,沈九娘驚訝的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真的是魏秋水?”
“嗯。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抓咱們那個侍衛了。”顧之寒解釋。
深究娘拉著顧之寒的胳膊,“相公,你想怎麼做?”
“小九兒不是最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顧之寒微笑著,欺負他的人,那便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是想將小九兒灌進大牢嗎?那就讓她嚐試一下這個滋味好了。
沈九娘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我想知道拓拔野有什麼鬼主意,你沒看見他們兩個吃飯的時候眉目傳情?
我若是猜的不錯,這兩個人肯定早晚得有一腿,我隻是好奇,拓拔野這個人竟然這般的沒品位,會看上魏秋水這個人,絕對有貓膩。
所以,先讓她蹦躂兩天,也許對付拓拔野的時候,魏秋水能成為一個突破口呢。”
顧之寒揉揉沈九娘的頭,“都聽小九兒的。”
“相公,你真好。”沈九娘將兩個孩子擠到一邊,然後霸占了她的專屬懷抱,“相公,別人說你怕媳婦,被我騎在頭上,還說你在家裏沒地位,你會不會不開心啊。”
“小九兒覺得為夫是在乎這些的人嗎?”顧之寒挑眉反問,“我大概是最近對你太放縱,太好了,所以你會有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吧。”
“嘿嘿,當然不是。”沈九娘立刻表態,“人家隻是隨便問問。”
“隨便也不行,小九兒怎麼能這麼不信任為夫呢?看來為夫是該振夫綱了。”
沈九娘立刻從他的懷中跳了下來,順手抓了寶兒哥擋在自己的麵前,“不行。”
寶兒哥以為爹爹和娘親在跟他玩兒,揮著小手丫哈哈的笑著。
顧之寒唇角一揚,“想什麼呢,振夫綱也得回家啊,難道小九兒想在這裏?”
“當然不想!堅決反對!”
沈九娘暗道,這種事情當然還是要在自己的家裏嘛。
翌日,顧之寒和沈九娘抱著孩子,在周大人的帶領下出了門。
“周大人,在這肇州,如今最出名的是什麼啊?財神大會,肇州作為東道主,一定準備不少好東西吧。”沈九娘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