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拓拔野便點了馮紅淩的穴道,將人抗在肩頭,直接飛向皇宮的別院。
“你放我下來!你個登徒子,不要臉,你們西涼沒有王法嗎?”
“王法就是我家訂的,我說了算!”
馮紅淩欲哭無淚,她習武多年,一直以報仇為首要目標,從入了雲倉宗就一直沒有出去過,出門遊曆的這段日子,讓她明白了很多道理,更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知道什麼人都是不好惹的。
她隻想安心度日,所以看到拓拔野的時候,她就知道這種人是招惹不得的。
她已經退讓了,不跟他較真,甚至不用他的道歉,鬧到還不行嗎?
此時此刻的馮紅淩欲哭無淚,簡直無語問天。
若是時間能夠重來,她再也不會多管閑事,就讓那個老伯直接被當時的那個紅衣女子打死好了。
自己什麼好處沒落上,還惹了一身惺,那老伯竟然都反咬她一口,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拓拔野扛著一個女人回來的消息如同龍卷風一樣席卷了整個皇宮別院。
其中,最開心的就是太上皇了,自己的兒子終於開竅了,他也不會總惦記著了,這段時間總是覺得渾身疲憊不堪,若是在這樣下去,自己估計得先去下麵找太皇太後了“人呢?拓拔野將人帶哪兒去了?怎麼的沒見他們過來給朕請安呢?”太上皇說。
沈九娘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說著風涼話,“人家憑什麼先來看你啊?你是她的爹爹還是她朋友?”
“這是什麼意思?我讓自己的兒子的媳婦過來子的女人過來問問好,難到不對?”太上皇吹胡子瞪眼。
“當然不對!人家憑什麼給你相相看看的,八字還沒一撇呢。沒聽說嗎?人家姑娘看上去剛十七八歲,拓拔野多大了,三十!三十啊!何況,不是聽宮女們說那姑娘是被抗回來的嗎?”
沈九娘忽然心裏咯噔一下,“拓拔野不會是強搶民女去了吧!”
說完,她放下手中的水果,往拓拔野的房間那邊跑去。
沈九娘說的強搶民女不過就是一個說辭,拓拔野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出格的事。
沈九娘不過是想找個借口去拓拔野那裏看熱鬧罷了。
這個別院,一直都是他們一家人居住,連伺候的奴才都沒有幾個,因為沈九娘和顧之寒根本就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
剩下就是常年征戰在外的拓跋野,太上皇,小皇帝和顧玄慈姐妹倆。
在西涼,世人皆知,若是住進那座別院,就相當於半個皇家人,將來絕對是會入皇室的。
不過,世人皆知的事情,馮紅淩並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被一個登徒子變相軟禁了。
沈九娘鬼鬼祟祟的來到了拓跋野的寢宮外頭,裏頭竟然沒什麼動靜,難不成,人已經自己溜了?
皇宮戒備森嚴應該不至於能逃。
沈九娘正想著,突然眼前一暗,一個紅豔的身影從天而降。
她剛想要尖叫,就聽身邊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沈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