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就是說說,我可舍不得讓自己的相公去使美男計。”
顧之寒說,“而且根本就不好用,那個大長老,是不會將鬼障草給聖女的!”
“你是說大長老在騙聖女?”沈九娘想了想,“這個聖女還真是可憐,有時候想想,其實薛晴兒比聖女更像大長老的女兒。”
第二天,在薛晴兒的引薦下,沈九娘二人和苗寨大長老正式見麵。
大長老和昨天晚上一樣,一身雪白的一群,白色的麵紗遮著她的臉,隻露出一雙飽含著滄桑的眼睛,隻是那看似精明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仇恨和戾氣。
那麵紗之下,朦朦朧朧的可以看出大長老是個極美的女人,哪怕歲月不饒人,卻依舊風姿卓絕。
“二位原道而來,將本長老的徒弟和女兒安全帶回,我苗寨作為東道主,理應好好謝謝你們。”大長老說。
“大長老客氣了,我們和聖女大人也算是朋友,所以這點兒事情根本不算什麼。”沈九娘客氣的說。
而且,通過最天晚上的打探,沈九娘很明智的根本沒有提起鬼障草的事情。
“既然二位跟落落是朋友,那就留下來喝杯喜酒在走吧。”大長老說。
沈九娘假裝很震驚的樣子,“喜酒?難不成苗寨是要辦喜事?”
“是落落和桃花島少主的婚事。還是早先我給落落定下的,如今桃花島少主年紀也不小了,所以想早日完婚。”大長老解釋。
深究娘和顧之寒互相看了一眼,“能參加聖女的婚禮真是榮興至極,我還沒見過苗疆的婚禮習俗呢,我和我相公就多有打擾了。”
“哈哈哈,怎麼會呢,二位客氣了。”大長老眸子中帶著嗜血的光芒,這兩個礙事的家夥,落落成親的時候,就是他們兩個的死期。
沈九娘同樣也在想,聖女的年紀明明不小了,既然早就把親事定了,為什麼這個時候才嫁過去?她總覺得事情有些古怪。
於是,沈九娘和顧之寒兩人在苗寨住了下來,一邊跟這裏的人虛與委蛇,一邊旁敲側擊的打探著鬼障草的消息。
轉眼間,就到了聖女大婚的日子,苗寨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前來祝賀的賓客都是非富即貴,讓沈九娘震驚的是不僅桃花島的人來了,明月國的人來了,甚至連九幽的人都有。
一個小小的苗寨聖女的婚禮,竟然驚動了這麼多的人,果然有貓膩。
沈九娘和顧之寒小心的坐在賓客的末尾處,低調的躲在人群中,但是緊繃的神經沒有卻沒有一刻鬆懈。
突然,一個九幽國的男人突然痛苦的捂著胸口,桌子上的酒杯滾落在地,“大長老,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酒...”
大長老麵紗下的嘴角微微勾起,“柳幫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本長老怎麼聽不懂呢?這大喜的日子,柳幫主這是想要砸場子?”
大長老厲聲嗬斥,“既然這樣,那本長老也不必客氣了。
來人呐,將這個擾亂婚禮的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