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溫墨一直想著顧玄曖,想知道她心裏真正的想法,可是顧玄曖不知道為何卻一直躲著他。
小曖的功夫那麼好,若是不想讓溫墨找到,溫墨就是把腿跑細了,也是找不到了。
這天,縣衙的後門砰砰砰的被人狠狠的敲著。
緊接著就是一陣怒罵。
“沒天理啊,老天爺不開眼啊,碰上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這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啊!”
“大家快來評評理啊,縣衙大人這是一手遮天,始亂終棄啊!”
“可憐我閨女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最後落個自殺的下場啊。”
“若不是發現的及時,我閨女跟我就陰陽兩隔了,讓;老婆子我怎麼活啊!”
“沒天理啊!”
王叔打開門後,朝著坐在地上的婦人嗬斥了一聲,“你若是有什麼冤屈,直接去前門擊鼓鳴冤,跑我們後門鬼哭狼嚎的算是個什麼事兒啊。”
來人正是劉雨蝶的娘,人稱廖氏。
“我去前門擊鼓?我去擊鼓就能鳴冤咋著?我要狀告當今的縣太爺,縣太爺就受理咋著?還不是他一手遮天,一個人說了算!”廖氏怒道。
“溫墨這個白眼狼,當初看我家雨蝶溫柔可人,就定了親事,如今飛黃騰達了,做了縣令了,就始亂終棄,被狐狸精迷了眼,棄我家雨蝶於不顧,我家雨蝶麵子薄,昨天夜裏竟然上吊自殺了!
嗚嗚嗚,幸虧老婆子我睡覺驚醒,聽見動靜就起來了,救下我閨女一條命,否則,我閨女....你說說,上次我家雨蝶過來,你們跟她說什麼了?”
“你閨女自殺跟我家老爺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家老爺讓她自殺的。”王叔無語,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劉雨蝶能是這樣的性子,跟她有個這樣的娘,有直接原因。
廖氏一聽王叔這不負責任的話,一下子哭的更加的賣力起來。
“溫墨,你給我出來!你這沒良心的,縮頭烏龜,怎麼不出來跟我對峙!我閨女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就如此的忘恩負義!你枉為父母官!”
王叔氣的胸口起伏,“你這個婆子簡直是無理取鬧,不可理喻。
你們劉家當年跟我家老爺退親,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難道現在看我家老爺又做了官,就必須要對你閨女負責咋著?說好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幹,現在你有什麼理由鬧?”
“你讓溫墨給我出來,我不跟你一個奴才說話!我是他表姨,是他的長輩!他從回到清河縣的那天就沒登過門,我就要問問他又這樣做外甥的嗎!
當初若不是因為墨家,我們劉家也不會落魄,如今他飛黃騰達了,就想不管我們了,呸!沒門!墨家欠我們劉家的多著呢!你一個奴才知道個屁!”廖氏在縣衙的後門口破口大罵。
王叔一個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這時候,顧玄曖從外頭回來,正巧看到家門口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不少的百姓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