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曖嘴角微微上揚,姓溫的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自己的俸祿拿著修路造橋去,這銀子倒是沒白花。
清河縣的百姓看上去還是挺淳樸的。
不過,警鍾還是要該敲就得敲的。
顧玄曖抽出手中的長劍,耍了一番,然後對著大家說,“溫大人是個好官,所以大家也要知恩圖報,溫大人自然會帶著大家發家致富,不過,若是有人拖後腿,搞破壞的,那姑奶奶我也不會手軟的。”
顧玄曖說完,便回了縣衙。
外頭的百姓隻是看到顧玄曖拿著劍在空中虛晃了兩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
忽然,縣衙門口那三人才能抱過來的大垂柳的樹幹上竟然脫落了一大塊整整齊齊的樹皮。
而那樹皮的形狀,正是一個人的輪廓。
大家都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姑娘還真是狠辣,威脅人都這麼的讓人害怕,這實說,不聽話的,是給剝皮還是給釘樹上啊?
不管是那種,都會讓人心裏有陰影吧,還好,溫大人是個好的。
顧玄曖進門後,被溫墨攔下了腳步。
“我看見了。”
顧玄曖看傻子似的看著溫墨,“你看見什麼了?莫名奇妙的。”
溫墨笑的溫和,不,以前顧玄曖覺得他笑得溫和,現在隻覺得他是笑麵虎,或者笑的像一隻奸詐的狐狸。
溫墨柔聲說,“我看見了小曖姑娘在門口一夫當關,力挽狂瀾,為本官正名,本官感動的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
“姓溫的,胡說什麼呢!你當真以為姑奶奶的拳頭不打你嗎?”顧玄曖有些惱羞成怒。
溫墨卻說,“敢,小曖姑娘當然敢打我,畢竟我也是讓小嬡姑娘看光的人。”
“你閉嘴!閉嘴閉嘴!”
顧玄曖尖叫的逃跑,那速度,用在逃命上簡直在合適不過了。
晚飯時分,顧玄曖都沒敢出來,她怕看到溫墨之後,姓溫的又會當著順子他們的麵兒胡說八道。
最後還是王嬸把飯給端了過去。
第二天,竟然是劉景過來找茬,本就心情不好的顧玄曖打了一架之後痛快了很多。
第三天是劉雨蝶的爹爹來的,顧玄曖同樣是左勾拳右勾拳。
自己打痛快了,心裏還嘀咕了一句,感謝娘親讓他們吃飽了,他們才會這麼有閑情逸致過來挑戰她。
遠在皇宮的沈九娘突然打了個噴嚏。
而她打了個噴嚏的後果就是,禦醫全被顧之寒叫進宮中給沈九娘診脈。
禦醫說了沒事兒,可是顧之寒就是不放心,沒事兒怎麼會打噴嚏,萬一傷寒了怎麼辦。
於是顧之寒又快馬加鞭的把白素素給喊來,白素素還以為除了什麼事兒,給沈九娘診脈之後,心中暗暗罵了顧之寒一句,傻缺!就是吃太飽了。
顧玄曖在衙門是打痛快了,可是她卻不知道,衙門外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
劉家的人被打的哎呀媽呀,疼的呲牙咧嘴,一家四口正在床上躺著哀嚎。
突然,兩個陌生的男人闖進了院子。
劉雨蝶是唯一一個健康的人,她看到來人之後,感受到那人身上陰森森的氣場,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