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都怕自己將來會不會身體出問題。
顧玄逸緊張的調查著幕後之人,另一方麵,也開始著手讓人去金礦那邊。
好在沈九娘先前就有一座鐵礦,挖礦,冶煉之類的技術都是非常成熟,他直接拍過去一批人接手就好。
而且有王水依的地契在手,冶煉的金礦也是可以官府注冊流通。
對顧玄逸來說,這根本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顧玄逸並沒有公開,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國庫有座金礦,也不想讓別人知道王水依手上有這個地契。
他隻想默默的充盈國庫而已。
這天,鄭佳豪突然送上了拜帖,原來是自己的父親過壽辰。
按理說,王水依已經是太子妃了,根本不用出席一個商戶的壽辰。
但是朝堂上和鄭佳豪一派的大臣們基本上都會去,無非也就是看在鄭佳豪的麵子上。
王水依這裏就更好解釋了,小時候還做過鄰居呢,拜訪下也是應該。
於是王水依並沒有多做她想,隻覺得送去禮品之後便回來,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皇宮離著鄭家不過接了兩條馬路的距離,就算是步行,也很快就會到達的。
王水依將這件事跟顧玄逸一說,顧玄逸立刻就拒絕了。
“不行!我不同意,我是不會讓你去鄭佳豪的家裏的,你是太子妃,鄭佳豪的父親雖說有時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你去拜訪,他還不夠資格。”
顧玄逸顯然並沒有像讓王水依出宮。
王水依軟磨硬泡著,“逸哥,那些大臣們都會去的,咱們去的話,實在是不合適的,好像太子殿下一點兒都不體恤老臣似的。所以,我去是代表你的態度,這不是跟文武百官示好的一個機會嗎?”
顧玄逸捏了捏王水依的鼻子,“你啊,小腦袋瓜子裏裝的都是為了我,不過我們還用得著跟他示好嗎?
那我這麼多年一定是白學了。”
顧玄逸接著說,“咱們不去,他的壽宴就不過了嗎?相反,沒了我給他們的壓力,想必鄭家的生日宴會辦的會更好。”
顧玄逸猜想,自己若是不去,鄭老爺就會害怕是不是他做錯了事情,是不是被太子捏到了尾巴,以後形事絕對會更加的小心翼翼,到時候在想找麻煩,就不那麼簡單了。
當然,自己若是去,可以試探鄭老爺,但是水依會不會有危險,卻是一個未知數。
“逸哥,你這樣想是不對啊,咱們必須要去,這是一個態度問題。”王水依單純的想,“也許咱們去了,文武百官才會認為你是一個有擔當,有胸襟的男人,他們才會更支持你啊。”
王水依想,這金礦畢竟是自己娘親留下的東西,所以,她必須要麵對,俗話說,風險與機遇並存。
她既然拿了這個,就要負責到底,最起碼在他們清除了幕後黑手之後,她不能讓顧玄逸一個人抗下所有,她更是知道這個宴會一定是一個陷阱,甚至裏頭早就埋伏了想要對付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