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逸早就將鄭家部署好了,所以這種情況也早就是自己意料之中,他抱著王水依飛出戰爭圈,小秋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在性命麵前已經沒有人在乎一個小丫頭是死是活了。
這裏的打鬥很快驚動了府上的其他人,最震驚的就是鄭佳豪了。
沒想到自己父親的壽宴上竟然除了這種事情。
“太子贖罪,讓太子和太子妃受驚了。”鄭佳豪覺得心驚不已,明顯著眼前的情況就是衝著王水依來的,也幸虧太子殿下有先見之明,否則,小睡水依若是除了事情,自己一定會內疚死的。
“先起來吧,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所以也希望你別參與。”
“是。”鄭佳豪雖然還不懂顧玄逸跟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當然不會自己惹上一身腥。
“主子,全部都抓起來了。他們的下巴玄土都已經一個個的卸下了,隻等著主子審問,”
玄金恭敬的說。
顧玄逸眸光陰冷,“摘了他們的麵具!”
玄金直接將黑衣人的麵具扯下。
鄭佳豪的眸子瞪得老大,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這些正是自己的弟弟手中的暗位,難道這一切是嘉禾做的?
鄭佳豪立刻跪地,“太子殿下饒命。”
“本太子剛才說了,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所以,你也別參與!”顧玄逸冷聲嗬斥,要不是因為鄭佳豪從小在他大伯家長大,又是個有才華的,他絕對不會姑息。
“是。”鄭佳豪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了這一個字。
顧玄逸的人這會兒也將鄭老爺押了過來。
他冷冷的說,“你哥哥鄭老,在九幽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提起他來,誰不是豎起大拇指,鄭老先生為人仗義熱血,滿腹經綸,心懷天下,怎麼就會有一個你這樣的弟弟呢?”
“太子殿下,您說的話老臣聽不懂啊。”鄭老爺哆哆嗦嗦的說。
“是要本太子給你拿出證據嗎?”顧玄逸衡量一聲,“這幾個應該都是你府上的人吧,私自養死士,罪加一等,而且竟然敢借著自己辦壽辰的機會,妄圖對太子妃動手,你可認罪?”
“草民不認,草民冤枉啊!”鄭老爺跪地磕頭。
隻聽王水依突然開口,“逸哥,我想問他幾個問題。”
“好。”顧玄逸痛快的答應。
“鄭老爺,當初你在宜邱縣跟王家做鄰居的時候,就有心有不鬼了吧。”王水依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鄭老爺反問。
王水依並沒有因為鄭老爺的反駁而生氣,而是淡淡的說,“你在我娘和我父親成親的時候搬到了王家的隔壁,又在我娘去世之後搬走,我若是說你追著我娘走的,你應該不會承認吧。
可是事情就是這麼qiao6,pianpian時間上都能對應,如今我在你家裏被人襲擊,不得不讓人懷疑啊!”
“太子妃娘娘,你這是誣陷!您不能因為自己是先地位尊貴對這樣冤枉草民啊!”鄭老爺不承認,因為他堅信王水依是沒有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