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依神秘一笑,“不是還不錯,是非常好!”
“有什麼秘訣嗎?”顧玄逸好奇的問。
“沒有唄。有也不告訴你!”王水依打趣了一句,她才不會告訴顧玄逸自己管沈九娘叫娘親了呢。
“你這丫頭真是長本事了啊!”顧玄逸和王水依一邊走一邊逗鬧著。
“當然嘍,我也是要進步的嘛。
對了逸哥,那個黑衣人有消息了嗎?”王水依突然問,她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自己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那地契了,可是現在卻被人拿走,而且還是顧玄逸為了換回自己。
“有消息,你就放心吧,他早就在我的監視之下了,隻不過現在他按兵不動而已,隻要他有所行動,我絕對直接將他們一網打盡!”顧玄逸眸子閃過一道精光。
他哪裏會那樣善心大發,直接將地契給那個黑衣人。
顧玄逸的確是給了,而且給的也是真的,隻不過他在給的時候自己加了一些料而已,那可是醫穀的好寶貝。
這種味道可以長達幾個月都不會消失,到時候隻要跟著尋香蟲就能找到拿著地契的人。
顧玄逸知道那人在京城,而且就在鄭家,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怪不得那人這麼想讓鄭老爺死呢。
因為隻有鄭老爺死了,他才能一個人說了算,金礦自然也是他的了。
當然,鄭家禾也不傻,他甚至比鄭老爺更加的小心謹慎,最起碼,這幾天來,他都沒有任何的行動。
顧玄逸在處理了鄭老爺之後,就開始處理廖輕輕的事情。
原本按著顧玄逸的心思,廖輕輕竟然勾結他人傷害王水依,他絕對會將廖輕輕處死的。
但是最終卻是王水依給廖輕輕求了情。
“等下!”王水依氣喘籲籲的闖進了廖府。
“王水依?你怎麼來了?”本來跪著的廖輕輕看到王水依之後騰的站了起來。
“你這是非要看著我死,你才開心嗎?”
王水依看著傳旨的太監手中端著的托盤,長出了一口氣,還好來的及。
倒不是王水依有多麼的聖母,而是因為廖夫人。
王水依更多的事敬佩廖夫人的手段和智慧,也體諒她的一片苦心。
自己沒有娘親疼愛,對王水依來說廖輕輕無疑是幸福福的。
廖夫人雖然十分嚴厲,但是王水依卻也知道廖夫人對廖輕輕的一片心,隻見她眸子中滿是沉痛和哀傷,她心疼自己的女兒,又讓理智戰勝感情,在大是大非的麵前,不會像一般的夫人那樣崩潰。
廖夫人這樣才是一個當娘的該有的反應吧。
或者說廖夫人這樣的,才是一個應該歌頌的母親!哪怕做不到廖夫人這樣,也應該是柳姨娘那樣,哪怕是非不分,也會為了自己孩子拚了命。
但是絕對不會像麗娘那樣。
王水依自嘲一笑,“我不是來看你死的,死人有什麼可看的,恐怖至極,聽說,若是上吊自縊,那舌頭能伸出三尺來長,若是服毒自盡,會麵色青黑。”
廖輕輕氣的咬牙,“那我就選擇這個匕首好了。”
王水依笑笑說,“行啊,匕首最好不過了,往身上這麼一紮,血濺三尺,然後你就疼啊,一直疼,疼到看著自己血流幹淨再死,臉色慘白的宣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