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立刻上前,“這位官差大哥,您等等。”

“你又是誰?”士兵好奇的問,不過他對南飛的態度還算友好,畢竟南飛這個人風度翩翩,一身白衣看著就是貴氣。

士兵雖然在陵水縣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因為這基層摸爬滾打,也算是見過識廣。

“這位爺,您有什麼事兒啊?”士兵問。

南飛見這小子還是挺上道,便也笑著回答,“這位大娘是我的遠方親戚,腦子有點兒問題,還請高抬貴手,放了她一把,我保證呢以後她不在哎這邊擺攤了。”

“行,你然你給擔保,那我進不計較了。”說完,那侍衛帶著幾個手下,離開了城門口。

侍衛離開後,手底下的一個小兵好奇的問,“老大,你可是最鐵麵無私的,怎麼因為那小子說的這件事,然後你就對他改變看法啊。”

他雖然不知道南飛的身份,但是看著南飛的一身行頭,也是非富即貴,尤其是腰間的一枚玉佩就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好成色。

這樣的人絕對非富即貴,不死自己可以惹的起的。

“你們知道什麼,沒看見那男人的一身行頭嗎?看看人家衣服的料子,看看咱們自己的衣服料子,看看人家那皮膚,在看看自己的糙手。

那男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還有跟著他的那個丫頭,身上穿的可是天山雪蠶絲,這樣的人,不是咱們可以管的。”

“老大,還是你懂得多,要不然咱們就踢鐵板了。”

跟著他的士兵奉承道。

被稱作老大的那個人得意的說,“我也是有幸跟縣令夫人出門辦事見識過一次罷了。

當時縣令夫人是想買最好的料子,然後拿老板提了一嘴,說過,夫人想買,但是沒人賣,布莊的隻有一匹,說是早就被人預定了,那東西今年想買,你得去年就開始排隊,而且價格炒到多少還不知道。”

“天啊,那姑娘的身份絕對比縣衙老爺還要尊貴啊。”

“那是,我這雙眼睛,最毒了。”

“......”

侍衛離開後,顧玄曖將大娘扶起,“大娘,您沒事兒吧。”

“謝謝你們啊,你們夫妻兩個真是好人啊。”大娘感謝著,想要跪下磕頭。

原本想要阻止大娘的顧玄曖一聽她的話,身子一怔,停下了動作,大娘直接跪在地上。

隨後,顧玄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並沒有想要大娘跪的,“大娘,我們不是夫妻,隻是結伴而行罷了。”

說完,她又重新向大娘伸出手,“我扶您起來吧。”

哪知道那位大娘竟然一把將顧玄曖的手打到一旁,“我不用你扶!”

“嗯?”

顧玄曖懵了,南飛也蹙眉。

“大娘,您...”

就算不感謝,也不應該是這個態度吧。

隻見那位大娘見那些士兵走了之後,還是跪在地上,然後哭嚎了起來,“沒天理啊,青天白日的欺負人啊!”

先前先跑了的那些村民聽見大娘的哭喊又都折返了回來。

“大娘,您趕緊起來啊,這是幹啥呢?”跟大娘一起擺攤兒的男人開口說。

“這人真是黑心肝的啊,老婆子還以為她們兩口子是什麼好人呢,沒想到竟然也是壞的,好心救了我,竟然讓我下跪道謝啊,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那能禁得起啊,我這腿疼的都起不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