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逸嘴角微微一抽,“你不會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我......”溫墨一噎。
他的確不知道當時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就知道自己不知道怎麼就喝醉了酒,然後,自己在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憐兒躺在自己的身邊,一雙眼睛委屈的通紅。
之後便是......
溫墨幾乎恨的咬碎了一口銀牙。
“憐兒,我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若是你膽敢欺騙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受!”溫墨冷冷的生意就像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憐兒突然起身,一改剛才的柔弱的模樣,“我就是騙了你怎麼了?還不是自己蠢!
顧玄曖,你也少得意了,你們九幽不久的將來就會覆滅的,不是正常手段得來的皇位,你這公主做的踏實嗎?”
說完,憐兒便是一個飛身,準備逃跑。
顧玄逸迅速上前,直接攔住了憐兒的去路。
“哼,還想攔著我,簡直做夢!”憐兒手中虛晃兩下。
隨後,就見趕過來的福伯和劉嬸直接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了起來。
憐兒笑道,“溫大人不是一向仁愛嗎?現在你的兩個老仆中毒,命懸一線,是選擇繼續追我,還是就他們的命解毒,你們看著辦吧。”
溫墨氣急。
鄭家豪和溫墨兩人都是文臣,功夫並不怎麼樣,溫墨可以說根本就不會。
顧玄曖一個懷孕的人,再說,她還要給福伯和劉嬸兩個人解毒。
顧玄逸就不用說了,功夫雖好,卻不見得在一個用毒刁鑽的人的手中討到便宜。
“不用追了!”
幾個男人聽到顧玄曖的話都是一愣。
“先救人要緊!”顧玄曖說完,直接掏出銀針。
她先是封住了他們的幾處大穴,然後又開始施針放血。
最後,止住了他們的痙攣和嘔吐之後,又開了藥方。
福伯和劉嬸子都是臉色蒼白的跪在顧玄曖的麵前。
“公主的救命之恩,奴才沒齒難忘!”
“公主,老奴何德何能啊!”
兩人發病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公主會為了自己的命兒放棄追繳敵人。
他們隻是奴才啊!
在大公主的心裏,他們的命一樣珍貴,這又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動。
“這麼客氣做什麼?”顧玄曖笑了笑,“你們先好好休息吧,這邊沒什麼事情了。
等著劉嬸子身子好了,你給我做涼糕吃就行了。”
“是,老奴遵旨。”
顧玄曖以前跟溫墨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在溫家混吃混喝,福伯和劉嬸子都對她很好的。
所以她當然不會讓他們在自己的眼前出事。
顧玄逸扶著顧玄曖進屋。
“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顧玄曖有點哭笑不得,“我有不是瓷娃娃,你至於這麼緊張嗎?”
“當然,瓷娃娃哪裏有你金貴?”顧玄逸說,“本就是懷孕的人,還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