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逸問。
顧玄慈踢了他一腳,“你知道什麼!不知道懷孕的人口味會慢慢便了的嗎?”
“是嗎?”顧玄逸摸了摸鼻子。
“當然了。”
顧玄慈說完的時候,顧玄曖已經拿*心,放在嘴裏那麼一咬。
果然,一股自己相當討厭的甜膩的味道傳來。
本就懷孕的她一個沒忍住,竟是轉過頭,對著痰盂吐了起來。
“姐,你沒事兒吧。”
“實在嚐試不了,就不吃,慈兒給你做別的好東西吃,怎麼樣?”
顧玄逸也擔心的說,“你做的更不好吃,哥哥給你找水果吃,吃水果對身體好。”
顧玄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沒事兒,我......”
忽然,顧玄慈隻覺得麵前一陣冷風吹過似的,顧玄曖竟然直接沒了蹤跡。
“姐?姐姐!顧玄逸。你還吃!人不見了。”顧玄慈急的直跺腳。
顧玄逸淡定的吃著手中的點心,“著急什麼啊,小曖不過是讓她男人帶走了而已。”
顧玄慈的嘴巴驚訝的張成了圓形。
她男人?難道是......那個寒殿的宮景禦。
顧玄慈=誇張的做出了西子捧心的模樣,“真是太棒了,太男人了。
姐姐就是需要這樣一個男人啊,溫墨那家夥太軟了,根本鎮不住她啊。”
正在顧玄慈口無遮攔的說話的時候,淩霄從外走了進來。
“老遠就聽你胡說八道,姑娘家家的。”
顧玄慈挑釁的仰著下吧,“怎麼?你不滿意?”
“滿意!”淩霄寵溺一笑。
顧玄逸這時候開口說。
“我正想找你呢。”
“太子有事兒直說。”淩霄說。
顧玄逸笑了笑,“這裏又沒有外人,客氣什麼,裝模作樣。
對了,你的人最近有沒有什麼發現?皇城是不是有陌生人出沒?”
“何出此言?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淩霄驚訝的問。
“恩。”顧玄逸解釋,“先前住在溫墨家裏的那個叫憐兒的女子,死了。
死在了城郊的一個院子,就是著火的那個。
我們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但是吧定沒有起火。我懷疑螳螂補償黃雀在後。一定是有咱們不知道的事情。”
淩霄的麵容變得嚴肅。
“的確如此,我今天過來正是要跟你說這件事情的。
我手下的人最近傳回消息。
皇城最少有三批人過來。
一個是上次沒有討到好處的北齊人,一個是鬼王殿的人。
最後一批就是南疆的聖女一族、”
“聖女?她們過來湊什麼分子!再說了爹爹不是跟他們說了,以後互不幹涉,沒事兒別往中原跑嗎?”顧玄慈一聽聖女兩個字,氣的胸口起伏。
當初若不是因為聖女,她怎麼可能眼睛看不見?
顧玄慈看了一眼,“就是他們當初將我害的瞎了眼,要不然也不會看上你了。”
“慈兒,我們很嚴肅。”顧玄逸無奈。
顧玄慈立刻縮了縮脖子,然後老老實實的吃點心。
隻聽淩霄開口說,“當初皇上的確跟南疆的人說好,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難免有心裏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