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曖像是機關槍似的,一口氣兒,說了一大堆。
不過宮景禦卻是慢慢的聽出了她話語中的不對勁兒。
“小玄兒,難道這是在吃醋嗎?”
“吃個屁醋!”顧玄曖口無遮攔的說。
“姑娘家家的,說話不要這麼粗魯。
難道不是在吃醋嗎?小玄兒開始在乎我的身邊是不是會出現女人,這個是好現象!”
宮景禦心情大好。
顧玄曖腦袋轟的一下子。
吃醋?她怎麼可能吃醋呢?
可是顧玄曖又開始害怕。
她對溫墨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像是患得患失。
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溫墨出門在外,她更是不會擔心溫墨身邊會出現人,甚至憐兒出現的時候,她都能鎮定的和平分手。
可是現在,僅僅是因為,共鯨魚的身上有了一絲別人的氣味,自己就這樣小題大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顧玄曖長出了一口氣,“大概是我最近因為懷孕的原因,所以脾氣有些急,有點草木皆兵了。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會過問的。”
宮景禦聽了她的話,直接將顧玄曖的身子板正。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心意?
本座可沒有功夫在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麵前解釋。
你明白嗎?”宮景禦說。
顧玄曖眼觀鼻鼻觀心根本沒有回話的意思。
宮景禦這才開口說,“我本來是追著你出去的,然後再換一個小院子裏發現一具女屍,等到想離開的時候,碰到了南疆的聖女,跟她交了手。
大概就是你說的陌生女人的氣息吧。”
顧玄曖挑眉問,“然後呢?那聖女死了嗎?”
“沒有。”
顧玄曖冷哼,“沒死啊,是不是人家長的好看,天下間的女子根本不值得一提,然後宮殿主看上人家了?舍不得殺啊?”
顧玄曖陰陽怪氣的說著。
宮景禦哈哈大笑,“小玄兒還說不是吃醋嗎?”
“放心吧,本座心裏除了你,再也不會裝的下別人的。
沒有殺聖女那是因為當初我答應了一個人。不過在我這兒,她還有兩次機會了。
當然,若是那聖女不長眼的惹到了小玄兒,便是一次機會都沒有,什麼狗屁諾言,都沒用。”
“真的?”顧玄曖歪著腦袋,那模樣還真是像一個審問自己男人的妻子。
“當然。”宮景禦的笑容逐漸擴大。
“你可別臭美,我對你可不是吃醋,隻不過是因為有了身孕所以才會情緒不穩而已。”
顧玄曖解釋著。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情緒不穩。”
顧玄曖突然開口問,“你剛才說什麼?南疆的聖女?”
“對,估計是來者不善。”宮景禦分析。
顧玄曖說,“怪不得這陣子出現了這麼多的蠱蟲,原來是她們搗鬼。
果然是安逸久了,就開始作了啊。”
“我先去找我哥哥,你自己自便吧。”
顧玄曖說完,剛要離開,就見宮景禦一把將她的手腕攥住,“這事情不著急,你現在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