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的不講道理,我都說了,我們是同一師門的人了,你幹什麼還打我。”
顧玄慈冷著臉,雙手環胸看向地上的人。
“你當姐姐我是沒有帶腦子嗎?我們師門有那些人,我記得一清二楚,我印象裏麵可沒有你這我沒有你這麼一個髒兮兮的師兄或者是師弟,你現在給我趕緊離開,姐姐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你要是再胡攪蠻纏,那就不要怪姐姐不客氣了,想來你一定是外來人,還不知道嶺西村這邊的瘟疫的厲害吧,到時候我將你帶到瘟疫區裏麵去,等你感染了瘟疫,再將你活活燒死!”
來人縮了縮身子,一雙眼睛盯著麵前嬌俏的美人兒。
“果然是蛇蠍心腸。”
“別廢話!”
顧玄慈不耐煩的瞪向他。
“還不趕緊走!”
來人吃力的爬起來,有些挑釁的看向顧玄慈。
“我走了,你們就要後悔了。”
說著他從懷裏麵掏出一個令牌。
顧玄慈眼睛一眯,那令牌十分的熟悉,是他們醫穀獨有的東西。
“哪裏來的?”
“小師妹,我都說了,我們是同一師門的,你師父都還要叫我們師叔祖一聲師叔呢。”
顧玄慈瞳孔一縮,她審視的看向來人,最後眸子一轉,決定還是將他帶去見見師父,看看這人的葫蘆裏麵到底是在賣什麼藥。
白素素正趁著空檔過來看木頭,隻見帳篷裏麵哪裏還有他的人影兒,一看這人就是忍不住出去晃悠了。
“師父。”
顧玄慈帶著人到了帳篷裏麵來。
白素素隻是瞥了一眼顧玄慈身邊的男人,就要往外麵走。
“最近換血的進程快了很多,還有你之前在原本的藥物裏麵添加了一味兒藥材,抑製瘟疫發作的時間變長了很多,我正想跟你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師父,這些我們等下再說,這人說是我們同師門的人,指明了要見你一麵。”
白素素頓住步子,側過頭看向來人。
“師叔,我是白傾,白舞是我師祖。”
“你說什麼?”
白素素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不過麵上卻是不動聲色,隻是看向白傾的眸色變得有些深沉起來。
“嗬,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上一次那個怪人也是出聲就說他是師叔祖的後人,現在又來一個後人,白素素心裏麵很複雜。
很快顧玄慈便是將手中的令牌遞給白素素。
“師父,這是他的令牌。”
白素素接過來,手指在上麵摩擦了幾下,垂下的眼皮動了動。
“既然你是師叔祖的後人,為什麼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嗬,現在過來是看我們的笑話的嗎?上一次讓你們的人跑了,這一次你倒是自投羅網。”
白傾眼中有些迷茫,這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樣啊,不過從白素素的話語裏麵,他也能夠提取一些信息,看來師叔對他們這邊是有誤會。
他苦笑著看向白素素。
“師叔,這裏麵肯定是有誤會,你先聽我將事情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