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這邊的地方並不多,也不雜,士兵們經常出入的地方也就是營帳還有平時訓練的地方。
吃的東西,大家吃的都是一個鍋灶裏麵做出來的東西,要中毒也應該是所有人中毒,而不是現在這種情況。
至於訓練的地方就更加不可能了。
白傾皺著眉頭跟在顧之寒身後,見著他隻看不說話,他一時間也不好說話。
簫猛也是看著顧之寒的臉色,畢竟軍營裏麵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這個大將軍是有責任的。
“可有發現?”
這話是顧之寒對白傾說的。
白傾被點名,臉上滿是緊張,有些怕怕的看向顧之寒,搖了搖頭。
“我隻擅長醫術,對於這種並不在行,。”
顧之寒也不惱,他緩緩伸出手,放在腦袋上放,遮住陽光。
眾人見他這個樣子,都有一些不解,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問,畢竟這位可是這裏官最大的人。
“嗬。”
隻是這一聲輕笑,便是讓所有人都戰栗起來,頓時臉呼吸聲都變得輕了起來。
白傾也是頭一次意識到伴君如伴虎。
然後顧之寒便是大步朝著營帳那邊走去,眾人心裏麵又是惴惴的。
白傾也試著跟顧之寒一樣伸出手來,遮住陽光,隔了一會兒,他沒有感覺啊,隻能夠又跟上去。
回到營帳以後,顧之寒便是派人將那些人毒發的日子都對比了一下,又問身邊的人那幾日的天氣情況,很快就發現了一些的端倪。
有好幾批中毒的士兵都是訓練以後中毒的,而且在那個訓練的時候起風了。
簫猛也不是笨人,見此他自己都震驚了,不敢置信的看向顧之寒,是他粗心大意了,竟然沒有聯係到風向上麵。
白傾也聽明白,心裏麵也暗自佩服顧之寒,他能夠將事情想到這個地步,足以說明他有幾把刷子。
“那這樣我們怎麼能夠防備啊,很明顯對方是有看風向的高人在。”
顧之寒淡淡的掃向白傾,對於他這種滅自己威風,長他誌氣的話,看不上。
“我們這邊也有這樣的人,簫猛你現在應該知道該如何做了吧?”
簫猛大聲應道。
“明白。”
現在自然是應該去看看訓練地周邊的位置,毒藥應該是藥粉,雖然有風相助,可是距離應該不會很遠,要不然藥效不行,這不雖然同批人訓練的人中,有的人中毒,也有人並沒有中毒的。
白傾看明白了,他就是走個過場。
眼瞧著簫猛離開了,他朝著顧之寒看去,輕聲說道。
“顧叔,你看我還是會去幫師叔吧。”
顧之寒卻是沒有立即就應了。
“你暫時還不能夠走。”
然後便是將其他人都退了出去,隻留下白傾一個人在營帳內。
軍營三裏外的上坡下,有兩個人關注著這邊的情況。
“師父,那邊的士兵朝著我們這邊來了,他們肯定是發現了。”
白源麵上不見慌亂,反而是眯著眼睛,在一幹士兵裏麵並沒有看見白傾,嗬,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既然沒有死成,那接下來就好好配他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