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雲,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被說成走狗,男人明顯有些惱羞成怒,想要動手打牧流雲。
牧流雲因此還特意挺了一下胸膛:“你要是敢動手打我,我當場躺在這裏不起來了。”
這麼耍無賴的威脅方式,讓那人有些束手無策。
畢竟是大長老讓他們過來帶人的,牧流雲不給麵子也就算了,居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耍無賴,牧流雲要是真的在這裏躺下了,他們沒法把人帶去的話,大長老怪罪下來,他們可不一定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一個長著一張圓臉的姑娘走了過來,瞪了一眼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然後好聲好氣的對牧流雲說道:“牧師兄,你別聽他的話,大長老有請,我們也是奉命辦事,還希望牧師兄不要為難我們。”
女孩子的聲音軟綿綿的,讓人忍不住心軟。
牧流雲雖然不是那種貪好美色之人,但是人家都已經這麼好脾氣的跟他說話了,他要是一點情麵都不給未免太不領情,隻得說道:“既如此,師妹前麵帶路吧。”
剛剛還一口咬定讓大長老過來找他的牧流雲,現在突然換了一張臉,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有些氣不過,罵了一句:“小人得誌。”
牧流雲裝作沒有聽到,跟在女孩子的身後被帶到了大長老天玄修煉的地方。
三長老也在這裏。
看到牧流雲被帶過來之後,立馬想到自己慘死的弟子肖雲,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恨不得當場把牧流雲千刀萬剮!
他是仙名中唯一一個理解天玄感受的人,畢竟他們兩個都同時失去了心愛的弟子,這一次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就是為了找機會去他弟子出口氣!
但是目的性不能太明顯了,不然大長老天玄會不高興的。
“牧流雲,你可知罪?”
牧流雲一被帶過來,就被天玄這麼一番興師問罪,本來心裏就有些不爽,此刻更是沒好氣的說道:“我何罪之有?大長老該不會是想仗著自己的身份公報私仇吧?”
“巧舌如簧!牧流雲,你殺害同門師兄弟,修煉邪術製造恐慌,你可知罪?!”
天玄早已經沒有了耐心,一拍桌子嗬斥了一句。
要是換做普通人,肯定早就已經被他身上的氣勢嚇倒了,牧流雲不一樣,非但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迎麵撞上了他的威壓:“大長老此言差矣,仙雲宗的人都知道,大師兄這段時間沒少找我的麻煩,昨天更是來找我拚命,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至於殺害同門,他們來找我的麻煩,難道我還要對他們手下留情嗎?”
“大長老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嗎?我要是不下狠手,麻煩肯定接連而至,殺害同門這種罪名用在我身上,我實在擔當不起,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罷了,修為也才練氣四層,和大長老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大長老如果想要公報私仇為你弟子報仇,我也無話可說!”
一句公報私仇為你弟子報仇,就成了拿捏天玄的把柄,天玄要是真對他做什麼,這罪名不就剛好成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