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夠相信你嗎?”牧流雲認真地看著紅衫少女漆亮亮的雙眸說。
“我能夠相信你嗎?”紅衫少女反問他。
“我倒下之前,你的後背是安全的。”牧流雲鄭重又嚴肅地說。
“我也一樣,魔宗之人從不食言。”紅衫少女說完,垂手分開赤紅雙刀,背過身去。
“那我們就開始這最後一搏吧,殺。”牧流雲高喝大聲,碧天盾化作六麵青色虛影在周身旋轉,頭上有秋水、撼天雙劍淩空飛舞,殺向遠離山穀那方的妖獸群。
“殺。”紅衫少女跟在他的後麵,雙刀在身前懸空交錯,四道顏色各異的彩帶在她身邊四周環繞,形成一道彩色的防禦圈。
“原來你真的缺一條紅色的彩帶。”牧流雲手中的雙劍一重一輕,撼山劍用來格擋硬撼,秋水劍專注偷襲,硬生生在前方開出一條血路來。
“我隻是覺得那條彩帶在你那個小師妹手中欺負了。”
“切,搶人的東西還說的這麼有理,小心你前麵那隻灰毛猿,應該是紅棕羅漢猿的幼崽。”牧流雲叫道。
“要你說,管好你自己就行。”紅衫少女手中的赤紅雙刀在空中交叉飛舞,所過之處妖獸紛紛倒地,有的哀嚎著掙紮,有的直接全身發黑發青,化成黑水。
“你的雙刀好凶殘,果然是蛇蠍美人。”牧流雲眼睛撇過地上的妖獸屍體,滿臉驚恐,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多虧有青鳥戒,在第一時間化解了紅衫少女雙刀上的劇毒。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放縱他們對你自己殘忍,如果我是蛇蠍,你現在砍掉這些妖獸的頭顱,刺穿它們的腦髓就不狠毒了嗎?真虛偽。”紅衫少女冷聲說。
“好男不和女鬥,你還是小心前方那頭鐵背銀爪熊吧。”牧流雲催動空中的雙劍左突右削,口裏也沒閑下來。
“我隻擔心後背,你這樣分心,到底可不可靠!”
“放心,絕對可靠。不對,我們的右側有生靈期的妖獸阻止我們突圍,快往回跑。”牧流雲看到右側妖獸群中的變化,急忙提醒紅衫少女。
“這群妖獸有古怪,它們似乎在把我們往回趕。”紅衫少女嬌.喘籲籲地說。
牧流雲其實也發現了古怪,和他們交戰的都是開智期的妖獸,生靈期的妖獸一般都在外圍跟著,並沒有參與攻擊。
甚至有一兩頭脫胎期的妖獸遠遠地跟在外圍,閑庭信步地走動,跟散步一樣。
兩人明知道有問題,卻無可奈何,隻能且戰且退,一步步被逼著朝事先看到的那處山穀靠近。
似乎是冥冥中的指引又或者是牧流雲的直覺作祟,他總覺得最開始那處山穀北麵的高嶺之後,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看到北麵那處最高的山嶺了嗎?一會我用易爆物炸開一條路,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衝過去。”
易爆物可以逼退築基期修士,這一點牧流雲是有經驗的,他曾經可是靠著大量的易爆物讓天海宗的宗主楚昭陽吃了大虧。
“把這兩瓶紅顱毒和黑鳩毒也用上,對生靈期的妖獸應該有效。”紅衫少女取出兩個壇子遞給牧流雲,同時還遞給了他兩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