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天過去把他手裏的包子接了過來,一轉身就說道:“好了,東西已經到了,你可以走了。”
“別,沒這樣玩的啊,我還準備趁幾天飯呐!”風千月跑了進來。
我好奇地看著他,然後問:“老風,你不是要易容嗎,怎麼這樣就來了?”
他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衣包,我這才發現他衣服包看著是鼓鼓的,裏麵裝滿了東西。
“都在這了,隨時都可以變,隻不過我想再保持一下我這張臉一些時間。”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還有一些惋惜。
我無奈地看著他,心說你是多麼愛護你那張臉,帶個麵具,這個麵具也是帶,易容也是帶。
在這之前田辰溪給我們說了風千月易容的原理,很高級的易容術,易容者本身甚至能進行一些縮骨的功夫,但這是非常難的,需要從小練起,並且練就的過程極其痛苦,這也是最高等的易容術,非常非常難以察覺!
田辰溪還說,這世界上還有很多辦法,都可以進行易容,有一種很殘忍的方法,就是把人的整張臉皮給完整的割下來,換上別的人臉,但這個辦法,必須要保證換上去的人臉的新鮮程度,不然,是會失敗的,並且,就算這樣,成功的幾率也是非常小的,因為這種辦法手法太過於殘忍了,所以很久以前就已經沒什麼人用了,被列為了邪術。
我們把風千月迎進來後,一起吃了早餐,風千月在房間裏,就把麵具給換上了,他原本帶來的那張外帶的麵具,林尚天說就放在他宅子裏,等回來再取,風千月死活都不肯,說這麵具他得帶著,是他的寶貝,貴重得很。
風千月帶上麵具,從房間裏走出來後,我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個時候,他真的就和餘侍瑤一模一樣,連我都難以分辨,要不是他一開口,還是風千月的聲音,我都要把他認成餘侍瑤了。
“這麼神奇,能幫我易容嗎?”林尚天驚訝地問道。
風千月伸出拇指,搖晃了幾下,說道:“這個是要付錢的哦,多少錢決定了什麼價位,要是錢到位,你要變成女人我都可以幫你。”
“呸呸呸,你才變成女人呢,勞資可是純爺們!”
“老板,我當真也要去?”小豆看起來有些不太適應,畢竟,以往他都沒有跟著玩呢來,也是第一次見我二公,難免會有些不適應。
我一邊示意他沒事,當自己家就行,一邊和林尚天田辰溪給風千月講一件餘侍瑤這個人,這樣他假扮起來也好裝得像一點。
倒是沒想到的是,我們這一說起餘侍瑤來,竟然還說了很多很多話,餘侍瑤嘛,平時看著很正經,在外人眼裏看起來,或許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很強大,比我們這些人,都要聰明得多。
餘侍瑤其實也愛和林尚天他們開玩笑,開得多了,在我這裏,也要飆上幾句。
以前有餘侍瑤和林尚天一起的日子,都是很歡快的,但一直到餘侍瑤走後,我就感覺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我這是到處跑,以前還有點休息時間,有長時間的度假,但現在我真的是到處跑,並且跑的地方都很遠,光是車費都要花我不少。
也不是我心疼錢,就是感覺這有種全國遊的趨向,但每一次,到那地方我卻發現我根本不是去旅遊的,去那地方每一次都像是在玩命一般。
說起來,我和餘侍瑤,又快要半年沒見了,這一次,雖然看見風千月假扮的餘侍瑤,但這終歸不是真正的餘侍瑤。
餘侍瑤這人,在長輩麵前都是很有禮貌的,每一次那些長輩,都是說我們要學學餘侍瑤還有我們那個小叔,苗深霖,這一次,怕是他也會到場。
很快,我們就到了我二公的老宅子外麵,我們一下來,這個時候,這裏已經聚集了一些人了,都是家裏的一些親戚,這個時候見到我們來了,都紛紛叫喊到:“小生和侍瑤回來啦?還有老林家的小子和田辰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