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顏心頭一動，“傅氏的情況很嚴重嗎？”
否則的話，也不會讓楚倩也知道了。
“還好吧。”楚倩見她認真了，不由訕訕一笑，“應該還有挽救的餘地，要不然傅蕊不會還這麼目中無人。”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頂層辦公樓一眼，那是江唯言辦公的地方。
“現在都說是江氏有求於傅家，依我看，是傅舉業想扒著江唯言讓傅氏東山再起！”
說完，楚倩又聳了聳肩，“不過這種互利互惠的事情，我們又不是當事人，也說不出其中的蹊蹺。”
顧明顏若有所思。
照楚倩這麼說，傅氏和江氏是利益共同體。
讓傅蕊來江氏接手項目肯定會和她對接，到時候，怕是有不少招要接。
“想什麼呢？”楚倩用胳膊拐了她一下。
“沒什麼。”顧明顏回過神，臉上帶著笑，“你這是出差去了？”
“出個鬼！”一提到這，楚倩就滿肚子火氣，劈啪啪啦把客戶罵了一通，“錢給的又少事又多，感情全天下的好事想占完是吧？”
“如果我有罪，老天會懲罰我，而不是天天讓這些腦殘客戶磨我的陽壽！”
營銷部就是這樣，最容易和形形色色的客戶打交道。
顧明顏隻能同情的拍拍她的肩膀，隨口問，“客戶是誰？”
“……”原本還抱怨個不停的楚倩突然開始支支吾吾。
這倒讓顧明顏來了興趣，“說啊，還是跟我要保密？”
“哎呀，我和你還有什麼秘密啊。”楚倩撇了撇嘴，老實交代，“是冉氏的人。”
冉承西。
幾乎是下一刻，顧明顏腦子裏就浮現出這個名字。
她欲言又止的看著楚倩。
“放心，公事是公事。”楚倩分得清，無所謂的擺擺手，“況且冉承西能給江唯言那種渣男混成好友，能是什麼好東西嗎？我有防範的！”
她說的洋洋得意，顧明顏心頭憂慮卻半點沒減少。
要真的無所謂，說話就不會那樣吞吞吐吐。
不過楚倩要強，肯定不想人戳穿她，顧明顏隻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現。
“過兩天傅氏的人來了，我可能大部分的時間都要待在江氏，中午一起吃飯？”顧明顏換了話題，主動提出邀請。
“好啊！”楚倩想也沒想的就應了下來，心裏還有小小的哀怨，“明明你來江氏那麼多次，我們卻一次都沒碰到過……”
就連葉辰帶顧明顏參觀那一次，她都在外麵，錯過了見麵的機會。
顧明顏寬慰她，“以後就能經常見麵了。”
那你會留在北川嗎？
看著她溫柔的側臉，這句話哽在楚倩喉嚨裏，到底沒說出來。
楚倩也跟著笑了笑，“你說得對。”
即便是分開，也阻擋不了友誼。
兩人都還有事要忙，又說了幾句，便各自分開了。
到了別墅，顧裴待在客廳，手機放在茶幾上開的外放，他臉上盡是不耐煩。
手機那頭的女聲很耳熟。
“顧裴，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停止攻擊我們的安全係統？是，那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了，你還要怎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