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本來是去前麵飯堂吃飯的了,看到停電後怕出亂子回來幫忙的,沒想到半路聽到了槍聲,此刻看到眼前的女人,不正是之前抓到的那個嗎?
還沒等他們完全反應過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就帶著嗚嗚的破空之聲飛了過來,朝領先那人沒頭沒腦的砸了下來。
一個沒完接著又是一個,四人被砸得東倒西歪,一條人影如同獵豹一般撲了過來,砰砰砰砰……一連串密如爆豆的撞擊聲,四人眼前一黑,躺得橫七豎八的。
驚魂未定的司徒明月長長出了口氣,繼續往外走去,陳浮生過來撿回自己的兩包鈔票,看著地上的四個人,忍不住搖頭失笑。
老說用錢砸人,也不知道這四個家夥知道自己被七百多萬的鈔票砸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出了大門口,拐過一邊的竹亭,司徒明月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山上走去,後麵的陳浮生拎著重達八十公斤的鈔票,還要幫她照路,卻如履平地一般輕鬆。
幾分鍾之後,兩人終於隱入林中,如今距離賭場已經超過了三百米,賭場此刻又是群龍無首,亂成一團的情況,已經不大可能有追兵了,陳浮生才微微出了口氣。
但是,很快他們又遇到了一個難題。
前麵的司徒明月……走不動了。
她本來穿的就是高跟鞋,之前隻顧著逃命,跌跌撞撞的居然跑出了這麼遠,之前有一隻鞋的鞋跟已經斷掉了,高低不平的根本沒法走,當然想也沒想的就把鞋子都扔了,可是還沒走出五十米,她的一雙嫩腳丫就被刺得鮮血淋淋了。
當時沒覺得怎麼樣,此刻心情逐漸放鬆後,已是疼痛難忍,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不行了……我……我走不動了,怎麼辦?”
“走不動也要走!”
陳浮生將兩個巨大的包包一扔,走了過來,抓住她的腳裸抬起一隻腳看了一下,真的是慘不忍睹,都已經流血了。
用袖子抹了一下,司徒明月忍不住倒抽了一大口涼氣。
幫她把刺進肉裏的兩根刺拔了出來,另外那隻腳如法炮製。
做完一切之後,陳浮生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示意對方套進去。
可惜的是,雖然他隻穿四十一碼,但是司徒明月那雙秀氣的小腳套進去,還是跟老鼠進棺材沒什麼區別。
無奈的抓了抓頭,陳浮生沉聲道:“把你內yi給我!”
“啊――什麼?”司徒明月驚訝的看著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個屁啊?快點!”陳浮生沒好氣道,說完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想到自己今天無端端的被利用了一下午,差點引火燒身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哦……”
看著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司徒明月隻得轉過身去手忙腳亂的把?的把內yi扯了下來,可憐巴巴的遞了過來。
陳浮生接了過來翻了一下,上麵還帶著讓人心曠神怡的體香和溫度,眉頭一蹙道:“怎麼那麼薄?”
司徒明月急了,脫口而出嘟囔道:“又不是加厚的那種!”
事關女人尊嚴,這個問題必須得嚴肅對待。
陳浮生嘴角微微一抽,懶得跟她爭辯,三兩下把海綿拿出來,然後連自己的襪子也脫了給對方穿上,才讓她把腳伸進去,再利用肩帶做了一個8字型的套,將她的腳跟鞋子綁了起來。
“起來試試!”
司徒明月走了兩步,滿臉欣喜道:“還真不錯,挺舒服的,看不出你還真有一套!”
陳浮生將手電遞給她,淡聲道:“既然可以了,那就走吧,我們要沿著山路直接橫穿出去外麵的國道,起碼有四公裏的山路要走,但是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司徒明月雖然有點疑惑,但是沒有問為什麼隻有半個小時,略微遲疑道:“你靴子給了我,那你呢?”
“我練過鐵腳功!”
陳浮生一臉嚴肅道。
司徒明月想笑,又覺得不合適,聳了聳肩頭前帶路而去。
換上了鞋子,又是自己照路,她的速度明顯的比之前快了許多,陳浮生亦步亦趨。
兩人悶聲不響的趕了十幾分鍾的路,上坡路已經到了盡頭,遠遠的已經能夠看到外麵國道上穿行的車輛,司徒明月的心情再次放鬆了不少,不由的對後麵的男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突然道:“你怎麼不說話?”
“沒話好說!”陳浮生悶聲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說嗎?”
“很明顯,我是個標準的男人!”
“額……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不想!”陳浮生果斷拒絕,他身上的事情已經背了不少,可不想再攬一件,英雄助美的事情,誰有興趣誰幹去!
可惜他低估了女人的八卦之心,他這麼說非但沒有打擊到司徒明月的自尊心,反倒讓司徒明月對他更加的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