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楓手拿銀針,在肖漠的幾個穴道上紮進去,然後輕輕撚動銀針。
“有什麼感覺嗎?”陸楓問道。
“感覺後背被螞蟻咬了一樣,有點疼,還挺舒服的,胸腔感覺有點發熱。”肖漠說道。
“那就行。”
陸楓把銀針給拔下來,對肖漠說道:“這次之後,還需要治療兩次,你的酒精肝就可以痊愈了,並且以後都不用怕複發。”
“那真是太好了,咱們繼續喝酒!”
肖漠從沙發上爬起來,對陸楓說道。
兩人重新回到酒桌上,肖漠給自己的杯子裏倒滿一杯後,對陸楓道:“這杯酒是我敬你的,謝你能幫我治病。”
陸楓知道肖漠隻是找理由喝酒而已,笑著沒有說話。
肖漠將酒水一飲而盡,隨後又給自己倒上一杯。
“來,別光看著我喝,你也喝點。”
肖漠舉起杯子道。
“你這個人啊,我都覺得陸楓別給你治病比較好。”肖梅芳的母親歎氣道。
“哈哈,剛才不是聽陸楓說了嗎,我以後都不用再得酒精肝了,這次肯定要喝個痛快!”肖漠笑道。
肖梅芳的母親苦笑著搖搖頭,不去管肖漠了,他想喝就讓他喝吧,隻要以後能身體健康就行。
肖梅芳對陸楓說道:“你少和我爸喝點,畢竟才針灸了一次。”
“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嗎?既然說了這次喝酒沒問題,那就想喝多少都行。”陸楓說道。
肖梅芳苦笑著搖搖頭,看來這個事情她還是別去管了。
陸楓和肖漠兩人喝完了好幾瓶白酒,酒席才算完。
肖漠的酒量就算比較好,但也有好幾年沒喝的這麼痛快了,早迷迷糊糊的倚在沙發上睡著了。
但是看陸楓呢,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外,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陸楓的金剛之軀在酒精的免疫方麵,還是做的不錯。
除此之外,就算是一些毒藥,隻要毒性不算猛烈,對陸楓也造不成多少傷害。
“這個家夥,吃完飯就睡,真和頭豬一樣。”
看肖漠躺在沙發上打著呼嚕,肖梅芳母親嫌棄的說道。
陸楓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怎麼接話。
“陸楓,你既然也喝酒了,就等明天再走吧,今晚和梅芳一起在這裏住下。”肖梅芳的母親說道。
此時也是下午三點多了,陸楓和肖漠兩人喝了兩個多小時。
這時候再去公司,好像也沒有多少時間忙了。
“行,就在這裏住下吧,明天再去公司。”陸楓應道。
肖母對肖梅芳說道:“你那個房間要多住一個人,還不快點去收拾?”
“什麼?”
聽到肖母的話後,不僅是肖梅芳,陸楓也跟著愣住了。
他是打算在這裏住上一晚上的,可是聽到肖母的話後,意思是讓陸楓和肖梅芳住在一個房間裏。
這樣怎麼搞啊……
上次在緬甸的時候,陸楓和肖梅芳一起住了一夜,差點變成仇人了。
今晚要是再發生點什麼,保不齊陸楓的工作就要丟了。
“怎麼了,你們都交往那麼長的時間,住在一起也沒事啊。”肖母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