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個普通人,你想多了。性格這種東西怎麼演的出來?我生來就如此,我也想我自己膽子大些!我是個孤兒,名字還是別人幫我起的。”
說罷,蕭歌眼淚就像放開了閘一樣,湧了出來,仿佛許許多多的委屈都積壓在心底裏。
司穆瑾毫不動容,他冷眼旁觀著,他眼瞳深眯,閃過一抹銳利冰冷,想要看穿這個人偽裝下到底如何。
蕭歌感覺到他的目光,後背都快要被冷汗滲濕了,“昨晚我……我確實有目的,想著你能多賞點小費,我就可以早些離開那會所。其他真的沒有了,讓我說我也說不出來。”
她這般說辭就為了打消些司穆瑾心裏的懷疑,但同時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他當然沒有那麼輕易相信,隻是目光觸及到她泛紅的皮膚,認為自己也沒必要在她身上大費周章。
“滾吧。”
蕭歌暗暗鬆了一口氣,眼眸似帶有不甘和委屈,拎起自己的包便離開了,撿回一條小命算是確幸。
司穆瑾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停在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思緒攪在了一團。她出現的實在是過於湊巧,說不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別有用心,他還真不信。
“昨晚那群人都是哪找來的。”
他沉聲問道,電話那邊正是任澤,任澤也沒想到他會一大早打電話給自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輕笑了起來。
“我的司大少爺是對昨晚那個清純尤物動心了?想要找我要聯係方式嗎哈哈哈,一口價,十萬。”
昨晚司穆瑾發生的事情,任澤當然一清二楚。於是就開起了玩笑來,以為他昨晚做正人君子,把人給送走,現在就惦記著了。
“你什麼時候轉行扯皮條了。”
司穆瑾聲音夾帶著冰碴子,冷的讓在電話那邊的任澤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玩笑他懂適可而止,也正經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那群姑娘都是會所新來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顯然,要是想在這條線索上找到些什麼,明顯很是困難。司穆瑾也不想跟他多廢話了,任澤那邊還時不時傳來女人的撒嬌聲,估計還在溫柔鄉裏流連著。
“沒事,你繼續玩。”
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任澤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來著,結果他這麼無情,也隻能嘟囔兩句。
兄弟哪裏有女人的溫柔鄉好,轉眼就忘了司穆瑾這茬了。
另一邊的蕭歌跌跌撞撞離開了公司,剛才被司穆瑾掐了的脖子,現在泛著痛意,可能都淤青了。
她抬手撫上自己的脖子,最後忍不住疼得縮回了手,她眼底充斥著冷意,哪裏有方才那股小白兔的清純模樣。
從兜裏拿出手機,三兩下撥出一個爛熟於心的電話,“喂,我接近不了他,還差點被他掐死了。”
說起這件事,蕭歌同樣也咬牙切齒的,她不過就是來勾引個男人,結果差些把命搞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