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帶下去,等到她什麼時候願意開口了再說。”
司穆瑾直接命令手下將他帶走,蕭歌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她還以為自己裝可憐,就混過去了。
誰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鐵石心腸,可以對一個弱女子下手,蕭歌不用想都能猜到,要是被帶下去了,下場會有多麼慘。
眼看著兩個男人就要將她拉走,“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跟他沒有什麼幕後主使,肯定是你想多了。”
事到如今蕭歌還想著狡辯,但是司穆瑾根本都不願意聽,這個女人接近他肯定有目的。
蕭歌見他一聲不吭也慌了。那兩個男人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直接用力的將她拽走,扯得她手臂生疼。“我說!我說!我什麼都願意說,求求你放過我!”
她模樣狼狽的趴在地上,早已泣不成聲,滿臉淚水。原本打得啪啪響的算盤,也落得一場空了。
司穆瑾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給人一種強勢的威壓,仿佛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的帝王,讓人忍不住就想臣服。
“我……我。”蕭歌想起那個男人找她時說的話,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嘴唇都在顫抖猶豫著不敢開口。“我要是說了,我這條命也保不住。”
司穆瑾彎唇冷笑,“你覺得我保不住你這條命?”
蕭歌看了他一眼,識時務者為俊傑。於是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通通說了出來,“有個男人找上我,讓我模仿一個女人接近你,想辦法將你的罪證搞到手,他應該是想扳倒你。”
她嘴裏說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安歌了,司穆瑾眼瞳深眯,閃著幽幽冷光,“那個男人是不是挺年輕的,一副病怏怏。”
他心裏認為是司鳳圖的可能很大,司鳳圖的勢力怕不是都轉移來了帝都。蕭歌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是個中年男人,起碼也有四五十歲了。”
這話倒是出乎了司穆瑾的意料,他是先一直認為是司鳳圖的人,他皺緊了眉頭。
“對了,他好像姓安。”
安任遠?
司穆瑾眉頭皺的越發越緊,安任遠不是在坐著牢?什麼時候跑出來了?
蕭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神情,“其他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想多賺點錢,沒有其他的想法。今天晚上的事情也許我一時鬼迷心竅。”
她將一切坦白出來,希望可以保自己平安。司穆瑾的勢力她也清楚,畢竟也是帝都第一世家發少爺。
他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滾了。蕭歌麵上一喜,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樣,剛想離開時。身後傳來司穆瑾的冷冽的聲音:“我不想再在帝都見到你。”
蕭歌身子一震,忍不住捏緊了拳頭,她有些不甘心,但轉念想到司穆瑾雷霆手段,還是乖巧點了點頭離開了別墅。
“查安任遠在哪,順帶將他抓回來!”司穆瑾萬萬沒想到那老頭被抓起來了,還依然不安分。
肯定也有人幫著他,才能疏通關係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