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他們這次算計司穆瑾和安歌,又失敗了。這兩人怎麼就這麼福大命大,真是該死。
安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安任遠,也是被嚇的臉都白了,他們兩個是在途中逃跑時突然被抓回來。
本來想著那個丫頭不靠譜,就趕緊跑路,沒想到那個臭丫頭,直接把他們供了出來。
“膽子不小,還有心思算計我。”司穆瑾的聲音讓人如同墜入冰窖一樣,冰冷刺骨。安夫人縮了縮脖子,小聲的反駁著他的話:“是有什麼誤會嗎?我們怎麼敢算計你。”
司穆瑾冷笑一聲,直接將證據摔到了他們麵前,這個是板上釘釘的證據,他們想抵賴也沒有辦法。
他派人去查了一下,來龍去脈都清楚了。安任遠一開始可能想跟司穆瑾商量就放他出去,結果司穆瑾拒絕了,並不願意幫他。
然後安任遠惱羞成怒,剛好司鳳圖的人找上了他,便兩兩聯手對付安歌與司穆瑾。
不得不說安任遠和安夫人還能出來蹦噠,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司穆瑾墨眸閃過一抹陰狠,他絕對不能放過司鳳圖。
真是個深謀熟慮的好弟弟,無時無刻在想著怎麼讓他難受,給他找事。
安任遠隨手翻了翻那些證據,臉色直接嚇成了死人樣,他啞口無言,看來司穆瑾已經清楚了所有事情。
他通過跟司鳳圖談判後,被保釋出了警察局,安任遠不甘心自己的家業就這樣被封,怨恨司穆瑾吞並了他的公司。
於是就想了一條法子,找了會所裏的蕭歌,一係列的刻意安排,好巧不巧司穆瑾剛好去了那家會所。
安任遠都以為自己的計劃要成功一半了,那個賤人突然說要加錢,自然鬧翻了,這下不就將他們兩夫婦供了出來。
他臉色陰晴不定,黑的不行。“既然證據都在這裏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安任遠表現出一副英勇受死的樣子。
他隨後頓了一下,接著說語氣有些陰測測:“但我也是安歌的親生父親,要是殺了我,她午夜夢回我就不信她不會做噩夢!”
安任遠到底還是怕死,借著安歌親生父親這層身份來威脅著司穆瑾,安夫人在一旁默不作聲,希望真的能有一線生機。
司穆瑾嗤笑一聲,充滿著嘲諷,是誰給安任遠的勇氣到現在還敢出言不遜地威脅他,真是可笑啊。
“拉下去處理了。”他二話不說地揮手示意,麵無表情地盯著兩人。手下手腳麻利的上前就要拉走安任遠。
安任遠哪裏想到會是這樣,他本以為司穆瑾還要猶豫會,會顧及他的身份,結果這麼冷血無情。
一想到接下來就要死,他嚇的腿都軟了,連忙求饒:“不要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安任遠扯著嗓子哭喊這,哭喪著張臉,哪裏有剛才威脅司穆瑾時的神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