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回憶捏的再緊,也隻是回憶了,做人總得向前看的。安歌悶悶地嗦了一口麵,不料反而被嗆到了,陸淮南見狀連忙給她遞了杯水。
她有些窘迫,剛才太過於專注想事情了。
今天晚上讓安歌更加了解陸淮南這個人,兩人關係在不知不覺的靠近,她也減少了對他的抵觸。
大概是因為經曆相似,有種同病相憐而惺惺相惜的感覺吧。
安歌也習慣了天天上班的日子,生活也逐漸步上了正軌,她在職位上處理工作時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仿佛一切之前都在往好的方麵前進。
隻是在某一天,突然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那天,安歌正在洗手間隔間裏,進來了兩個女同事。
本與她無關,但那兩個女同事口中說的話卻讓安歌原本想拉門出去的動作硬生生僵住。
“誒,你有沒有見過那個新來的實習生。”
“見過了,怎麼了啊,又有什麼八卦。”同事b一邊補著妝一邊問著。
“哎呦,你不知道啊。這件事都快在公司裏傳開了,那個實習生長的一股子狐媚子樣,你看不出來?”
安歌聽到這握緊了門把手,兩人心中的實習生除了她還能有誰,強忍著心裏的不適感,繼續往下聽。
“咋的了,我還真沒聽說。”
同事a神神秘秘的湊到她邊上說,實際上音量整個洗手間裏的人幾乎都能聽見,“那個實習生是爬陸總的床上來的,之前有人看到她貼的陸總可近了呢。”
“不會吧…怎麼是這樣的人,真沒看出來…”
同事b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重重的一聲開門聲嚇到了,兩人一轉頭就看到站在隔間裏的安歌,臉色變了幾下,顯然很是尷尬。
安歌冷著一張臉,自顧自地去洗手,剛才還神氣著大膽議論別人的私事,現在倒是變得灰溜溜不敢吭聲。
“也是第一次知道公司的傳統是在背後嚼舌根。”她嗓音清冷,聽不出半分惱意,卻讓人後背直冒冷汗。
坦坦蕩蕩的太過詭異,兩個女同事縮在一邊,根本不敢吭一下,畢竟她們說的話都被人聽了去還能怎麼狡辯。
安歌側頭瞥了她們一眼,目光冷淡輕嗤一聲,像是在嘲諷她們敢說不敢認。“造謠可是犯法的,你們可要想清楚。”
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徑直離開了洗手間,安歌一路挺直著自己的腰板,她還是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說實話心裏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多多少少肯定有些介懷,隻不過安歌不願意在別人麵前畏畏縮縮。
與其被人戳著脊梁骨罵,還不如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懟回去,來這裏之前,就應該想過會出現這種事情。
於是安歌很快忽視了自己心中的不適感,自動忽略了周圍人的看法,重新投入到工作上來。
辦公室八卦哪裏都不缺,悠悠之口根本堵不住,她要是一個個去在意的話,可能早要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