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民的屬下感到十分不解,司鳳圖這明顯就是一個變態啊,宋董竟然欣賞這樣一個人。
雖然在他看來,宋安民也不是什麼心理健康的人,當然這話他不敢當著宋安民的麵說出來。
但是在他看來,這人再怎麼殘暴,也比不上司鳳圖這麼變態。
“這你就不懂了,”宋安民一臉的高深莫測,對著屬下解釋道,“想要成就大事,就必然要有不同於常人的心理,司鳳圖這樣的人,我欣賞,因為他夠狠。”
一旁的下屬聽得恭恭敬敬,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宋安民抬眼瞟了一眼下屬繼續說道,“夠狠的人就不會做事猶猶豫豫,不會留下禍患,這樣的人才能成就大事。才不會像我當年……”
宋安民抬手狠狠吸了一口煙,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自己當年就是不夠心狠,拚死拚活的也要守著那個女人,結果是什麼?
結果就是那女人竟然敢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寵了二十年的兒子,竟然是別人的種!
所以說,人就是要心狠,感情什麼的,根本就不能有,司鳳圖就很符合這一點。
可是有一點他不知道,做事足夠狠辣的人不會留下禍患,但是他同樣不會給自己留下後路,他斬絕了別人所有的活路,但又何嚐不是斷了自己所有的後路。
這樣的人不失誤還好,隻要有一絲一毫的不小心,讓他的對手有了可乘之機,那麼他最後的下場絕對是無可挽回的死無葬身之地。
司鳳圖在“情夜”待了一晚,走出來的時候感覺神清氣爽。
他回頭看了一眼“情夜”在白日裏根本毫無異常的燈牌,勾唇笑了笑。
這裏還算不錯,下次還可以來玩一玩。
昨天晚上的那些女人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被嚇個半死,昨天晚上能活下來已經算是命大了。
要是再來一次,那他們寧願不在這一行幹下去了,也要保住自己這條命。
可是一切想的都太簡單,這一行隻要一隻腳邁進來了,想要出來就得掉層皮。
對於那些在“情夜”混了好多年的女人來說,如果有一個人能夠不嫌棄她之前的一切,帶她離開“情夜”,給她一個名分,她們連命都能給出去。
可是,有誰能接受這樣一個女人呢?
司鳳圖開著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轉著,他不想回公司,這段時間司穆瑾把他整的很慘,他不想回去麵對那一堆爛攤子。
開著開著,來到一個路口,方向盤又打,拐進了一條熟悉的道路。
不一會兒,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來,司鳳圖從車裏下來。
抬頭往樓上望了望,很好,都在家乖乖的待著。
門口的保鏢看到了他,立即將門打開,將他迎了進來。
司鳳圖抬手揮了揮,示意他不要過來煩自己。
保鏢見了立即往後退了幾步,不讓這位爺覺得自己聒噪。
司鳳圖進了別墅,徑直上了二樓,果然看見維娜正在和伊莉娜在玩積木。
積木高高的搭起,結果伊莉娜一個不小心,好不容易搭成房子就又塌了。